“夫妻倆三更半夜的加什麼班?”
“加班做孩子啊!你也趕緊去找你的小助理玩去吧,別再這裏煩著我呢?”
“才剛送了她回家。”方澤文漫不經心地說著。
“你送她回家幹嘛呢?不是應該將她留在你家睡覺嘛,真是的!”
“你不要再說她了,我們還是來說說關於張祥耀的事。”方澤文還是執著地繼續妨礙梁敬賢的好事。
“ANDERW,你等等。”梁敬賢放下了電話,一聲低吼,整個人躺在了床上再拿起了電話說:“喂?”
“都多大年紀了,還那麼拚命幹什麼呀?”
“不就是想要個孩子嘛……年紀大了,就想有個孩子陪在自己身邊。”梁敬賢喘著粗氣說。
“被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想要個孩子了,雖然陳秋河是個不折不扣的孩子奴,但其實自己也是挺羨慕他的。”方澤文有些傷感地說,畢竟自己身邊的許多朋友都已經結婚生小孩了,而自己還是單身寡人一個。
“你不是有你的那個小助理嗎?”
“人家還一定會喜歡我……這種老男人……”方澤文揶揄了自己一下。
“哦?看樣子進展得有些不順利?被狠狠地拒絕了?”
“哈哈……”方澤文苦笑了一下:“能被她拒絕一回也是好的,最起碼你還能把自己的感受對她說出來。”
“哇噻!我們的情種方澤文這回可算是終於遇到對手了!”梁敬賢驚訝地說。
“不說這個女人了,說起來就會掛念。”方澤文轉移了一下話題問:“你知道那個張祥耀吧?”
“知道,上麵領導也有和我交待過關於他的投訴,可是畢竟沒有確切的證據,我沒有辦法開展公司的內部處理行動。”
“他的投訴?”方澤文按下了密碼,走進了家。
“嗯,領導的郵箱在最近的幾個月內都有收到一些匿名的郵件,投訴張祥耀的一些不當的行為。”
“費好美的事,你知道嗎?”
“我自己手下的人肯定知道,隻不過她本人不願意出來指認他。畢竟遇上這些事,有哪個女的願意在外人麵漆說出來,他這個人就是看中了女人害怕被曝光的心態所以才那麼張狂地為非作歹!”梁敬賢越說越氣憤。
“他今晚打算對SUNNY下手……”方澤文靠在沙發上喝了口水。
“那小子活膩了!竟敢對嫂子……”梁敬賢氣得坐了起來。
“所以就是急著和你說一件事,剛才SUNNY跟我提及過,這個張祥耀比較喜歡在法務部的那麵落地大玻璃看女同事的裙底。”
“那你有什麼好主意?ANDERW。”認識多年的梁敬賢對方澤文可是了如指掌,他既然可以給自己電話,那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今晚他沒有得到發泄,那麼他肯定會憋著,所以明日他肯定會找機會再去做這些齷齪的事以滿足自己心裏的快慰。法務部辦公室的門口不是安裝了一台攝像機嘛,明日你去跟安保的人說一下看能否將那台攝像機的鏡頭稍微抬高些,這樣不就可以拍到那麵落地玻璃牆的位置嗎?”
“然後將他的罪行偷偷地拍下來交給警方暗地裏處理,你是這個想法嗎?”梁敬賢默契地接著替方澤文將計劃說下去。
“可能你得找個比較聰明的女同事願意犧牲一下,做一個誘餌來引蛇出洞的完美配合。”方澤文心裏正盤算著,這個張祥耀你今晚欺負李晴天的,我一定要讓你加倍歸還。
“這一招實在是高,ANDERW,你真聰明。”
“我什麼時候不比你們聰明。”方澤文嘚瑟地說。
梁敬賢笑了一下,揶揄了他一句:“對於愛情,我可不認為你會比我聰明。”
“哎……”方澤文伸了個懶腰說:“睡覺,晚了。”
“愛情的鴕鳥。”
“你是愛情的飛鳥啊,慢慢和你老婆加班吧,掛了。”一說到愛情,他知道自己在結了婚的男人麵前自己還是個未進圍城的孩子,趕緊逃離這個話題。
“你就守著你的小助理,你再這樣躲在沙堆裏做縮頭烏龜,你的SUNNY很快就會是屬於別人的。”梁敬賢苦口婆心地再次敲醒他。
“知道了,兄弟,拜拜啊。”方澤文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抬頭看一下壁鍾已經是晚上的十二點了,他洗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注視著手機李晴天的照片,也不知道這個女人今夜受了那麼大的刺激,不知道她會不會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