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你的手袋是垃圾袋嗎?”方澤文看著李晴天那搞笑的一係列舉動。
“女人的手袋就是用來裝雜物的。”李晴天將手袋拉上了鏈子,站了起來。
“外麵風大,穿上我的外套吧。”方澤文將自己的黑色衛衣脫了下來。
“不用,真的不用,ANDERW。”李晴天伸出了手將他遞過來的衣服往他的身上推了回去。
“那好吧,你回去小心,到家了給我發個信息。”方澤文沒有再強求的意思。
“OK,那明天見,晚安。”李晴天對他揮了揮手,便向大門走去。
“我送你到樓下吧。”方澤文跟在李晴天的身後。
“真的不用,ANDERW。”李晴天下意識心裏有一種抗拒的感覺,伸出雙手想要將身後離自己不差一米的方澤文推開。
“太夜了,一個女孩下樓很危險,我就真的隻送到你下樓,可以嗎?”方澤文一臉的真誠地說著。
“好吧,ANDERW。你真的太客氣了。”李晴天的手抓著門的把手,輕輕地拉開了門走了出去,方澤文一直一聲不響地跟在她的身後。
兩人一起走進了電梯,狹小的空間裏隻有李晴天和他。但是卻異常地安靜,仿佛連蚊子飛過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誰也沒有再開口說過任何一句話,誰也都是自顧自地左右張望,但就是沒有互相看一眼對方。電梯停在一樓,門打開了。李晴天一個勁地低著頭往大樓的玻璃大門走去。
“SUNNY!”方澤文伸出手用力地抓緊李晴天的手腕。
“嗯?”李晴天停住了急促的腳步,回頭吃驚地看著他,快速地從他的手指裏抽回了我的手。
“明天你還會來教我嗎?”方澤文有些不好意思地將雙手插進褲袋裏。
“我到時看時間,不是每個晚上我都……那麼有空地來做你義務的……的家教老師。”李晴天有些不知所措,心跳得特別厲害,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哦,那晚安。”方澤文勉強地低頭笑了笑轉身消失在那玻璃門的背後。
李晴天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氣,急忙地鑽進車子裏,將車窗全都打開,但是還是覺得很熱,盡管是深秋的晚上。
一路開著車,吹著窗外的寒冷的秋風讓李晴天稍微地冷靜了下來。回家洗過了一個熱水澡,躺在自己那張粉紅色的大床上,他剛才在做什麼?我的腦海裏不禁想起了他剛才那若有似無的擁抱。拿起床頭的鬧鍾瞄了一眼,11點多了,還是快點睡覺好了,這個男人奇奇怪怪的,還是小心為上。我抱著心愛的KITTY貓杯子側過身睡去。
方澤文坐在空無一人的沙發上,他突然自己無緣無故地笑了一下。我剛才想要做什麼?她是你的助理,方澤文的心裏再次正式地告訴自己和李晴天的關係。
略為平靜了自己一時因為寂寞而發熱的頭腦,方澤文便起身拿起了剛才李晴天喝過的咖啡杯扔進了垃圾桶裏,直徑走進浴室洗澡了。客廳的是聲音控製的,在方澤文離開後的1分鍾後便自己滅掉了。放滿了一整缸的熱水,方澤文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精修的身材,身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由於長期有打羽毛球和晨跑的習慣,他身上的胸肌和手臂上的二頭肌特別發達。單憑這樣看他而不看他的身份證,完全不會讓人他已經是一位39歲的大齡老光棍。
雖然方澤文是個不折不扣的環保主義者,但是他是不會放棄每晚泡熱水澡的習慣。因為在他看來,辛苦工作了一天沒有比泡澡更舒服的享受。
方澤文將整個人埋在熱水裏,白乎乎的水蒸氣從水麵上飄了上來,被蒸發的水蒸氣覆蓋在他的臉上,一種做SPA的頂級享受。方澤文舒適地閉上雙眼,一霎那間浮現了剛才在咖啡廳裏李晴天那張絕美的側臉。他一下子猛地坐了起來,雙手裝了些水拍了拍自己的臉。
我怎麼會這樣子呢?為什麼腦海裏都是李晴天的樣子。不知道是否熱水澡泡太久的原因,方澤文覺得混身燥熱。他從浴缸裏走了出來,拿起掛在架子上的浴巾將自己的身子擦幹淨。換上了長袖的運動套裝便走進了房間,躺在深灰色床單的雙人床上。伸直了修長的雙腳,用腳趾頭夾著床尾的被子一扯,輕而易舉地將灰色的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側過身剛合上眼睛,方澤文的腦海裏又出現了李晴天剛才在客廳裏那張緋紅的小圓臉和微微向上翹起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