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之言陰鷙的眼盯著照片上那兩隻緊緊交織在一起的手掌心,眸色漸漸的暗了下來,下一秒,
如風看到出來,沐少是對喬安然動情了,而且還用情很深,隻是,沐少少言寡語的性格,還有他經曆的那些過往,注定了他不是一個情場中人,就算是喜歡,他隻是藏在心裏,暴露的沒有那麼明顯。
沐之言將桌上的文件甩了一地,渾身散發出來的冷冽,將現場的氣氛一度降到了零點。
“叫你辦的事情怎麼樣?”沐之言的語氣幽冷開口,聲音裏沒有絲毫的溫度。
如風顫巍巍的低著頭:“沐少,屬下還在辦。”
“廢物。”沐之言一個文件就朝著如風砸了過來,下一秒臉色更是陰沉的厲害:“備車,去宮家。”
如風:“是。”
——
車子一路疾馳,朝著宮家的老宅開去。
如風提前給宮家的老頭打了電話,所以,沐之言的豪車隊出現在宮家土地上的時候,整齊的兩排保鏢,齊刷刷的向著車隊行注目禮。
宮家老頭也就是宮鬱祁的父親,從十五歲出來闖蕩社會,白手起家,黑白兩道通吃,也是一路血雨腥風才好不容易混到了今天的位置,在安城市也算是大大小小的風雲人物。
宮家作為安城市唯一出黑暗組織,涉及的產業多數為搬不上台麵的地下交易,雖是安城黑社會的一把手,但是,在沐家麵前也隻能算的上九牛一毛而已。
黑色的豪車宮家別墅的大廳前,如風畢恭畢敬的打開後車門,沐之言緩緩從後排走了出來。
大門口,帶著眼鏡神情嚴峻的中年男人手中捏著一串佛珠,腳踩著一雙黑色布鞋,穿著很隨意的功夫服,斯文儒雅的模樣,壓根就看不出來這就是占據安城黑社會龍頭的宮成貴。
看著沐之言的到來,他垂下了自己的姿態,走上前去奉承道:“歡迎沐少大駕光臨,簡直讓寒舍蓬蓽生輝,沐少裏麵請。”
沐之言冷著一張沒有溫度的臉,淡然的目光冷冷的瞟了一樣宮成貴,便一聲不吭的走進大廳。手機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大廳的裏裝修,看起來十分的奢華高檔,純中國風的打造,處處掛斷了近代名家的大作,一進門,仿佛讓人置身於一個書畫名家的家中。
“沐少,不知您此次前來,是為何事?”宮成貴客氣的問著,雖然在年齡上來他是長者,但是,在尊貴的沐之言麵前,他不得不用上尊稱的敬語。
沐之言冷眸一挑:“你們宮家想在安城除名嗎?”
“沐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宮成貴腳下一軟,隻要沐之言一句話,別說讓他們在安城除名,就連他們全家死無葬身之地都有可能。
沐之言冷冷的看了如風一眼。
如風會意,立馬上前一步,語氣威脅的說:“宮先生,你還是問問你家的犬子,跟沐少作對要付出的代價,我想不用我提醒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