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少,若是犬子多有得罪,看在我的麵上,還請沐少多多原諒,沐少你放心,等犬子一回來,我絕對好好教育他。”宮成貴顫抖的說著,隻差那麼一點,就恨不得在沐之言的腳下跪下求饒。
沐之言邪魅的勾起唇角,一雙濃鬱如墨的眼裏散發著很深的戾氣:“你算什麼東西?”
他為什麼要給他麵子?
此話一出,宮成貴撲通跪在沐之言麵前:“小的該死,是小的鬥膽,還請沐少見諒,沐少有何吩咐,我宮成貴馬上去辦。”
“離開我的女人。”說完,沐之言起身,踏著瀟灑如新的腳步,徑直朝著門外走去。
盯著沐之言的車隊漸行漸遠,宮成貴這才算回過神來。
這麼多年來就隻有宮鬱祁這一個兒子,所以他做什麼事情都順從著宮鬱祁,就連那小子不爭氣的要去娛樂圈闖蕩,他也同意下來。
沒想到現在居然給自己捅了這麼大一個籠子,連沐少的女人都敢碰,這小子,不想活了。
宮成貴將手中點燃的雪茄熄滅,冷峻的目光看著身後的幾個彪形大漢,發怒到:“去給我把那個臭小子抓回來。”
晚上六點。
正在民宿餐廳吃飯的宮鬱祁,被突如其來的幾個大漢架著拖回了宮家老宅。
宮家的大廳裏,氣氛如同死灰一般寂靜。
宮成貴冷峻的臉上麵色難堪之際,手中握著一根專門用於宮家家訓的木棍,全身似乎都因某種不知名的憤怒顫抖著。
宮鬱祁被幾個大漢壓在地上跪著,宮成貴冷冷的轉過身來,氣憤的盯著他,語氣又狠又急的罵道:“你這個臭小子,說,到底幹了什麼事?”
“爸,你要我說什麼?我到底怎麼了?”麵對宮成貴的發怒,宮鬱祁完全就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自己在娛樂圈混的好好的,到底是哪一點又得罪老爺子了?
宮成貴將手中的棍棒一舉,咬緊牙根:“我看你就是不掉棺材不落淚,你現在膽子大了,連沐少的女人都敢碰,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是沐之言威脅你了?什麼是他的女人?我跟安然是真心相愛的,他憑什麼來阻止?”宮鬱祁不敢相信的說著,字裏行間裏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你這個冥頑不靈的東西,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宮成貴痛心疾首的揚起手中的棍棒,狠狠的揮打在宮鬱祁的身上。
這麼多年來,他還從來沒對宮鬱祁下過狠手。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宮鬱祁惹惱的對象是沐之言,是安城權貴的一把手,是如同皇帝一般存在的人。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打拚多年的家業,在宮鬱祁的手中毀於一旦,今天就算是把宮鬱祁打廢了,也要讓他斷了對那個叫“安然”的念頭。
一頓毒打,是打在宮鬱祁的身上,痛在宮成貴的心裏。
幾乎在宮鬱祁奄奄一息的最後一刻,宮成貴才丟下手中的棍棒,對著身後清一色的黑衣人命令的吼道:“從今天起,不準讓他踏出這個房門半步。”
黑衣人:“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