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楊小姐這是泰國一位法力高深的阿讚師傅刺的符,可以用來探測陰氣,隻要有陰氣刺符就會發熱。楊小姐表示不信,我讓她待會摸一摸就知道。
老宅是個很大的院子,正前方是堂屋,堂屋左右兩側的房間是臥室。院子的右邊是廚房,左邊的房間裏有床,看樣子也是臥室。
楊父說:“自從我爸去世,我媽得了腦血栓後房子就空著了,之前幾年我媽都住在我三個姐姐家,後來到我家後我媽因為不習慣在縣城住這才回來。”
我用手摸著刺符在院子裏走來走去,也沒感覺刺符發熱。我耐著性子走到左側的臥室,這時候刺符微微有些發熱,但是卻不嚴重。我讓楊小姐來摸一摸,楊小姐伸手摸了一下頓時就驚訝的瞪大眼。
我又去右邊的廚房走了一圈,手臂上的刺符還是和之前一樣隻散發出少量的微熱。
等我走進堂屋時,刺符變得越來越熱,我猜測問題就出現在堂屋裏,於是就在堂屋裏仔細看了起來,卻沒發現什麼異樣。我試探著走進了堂屋左右兩側的臥房,刺符依舊發熱的厲害。
我感覺奇怪,卻又找不出問題,畢竟我不是阿讚師傅,也沒有阿讚師傅的本事。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問題就出在楊家的老宅,這一點毋庸置疑。
從老宅離開後我把情況說給楊父,楊小姐作證說的確感覺到刺符發熱。楊父問怎麼辦,我回答說:“羊毛出在羊身上,你在老宅子裏住的時候每晚都聽到嬰兒哭,那問題還是出在你們家的房子上,所以隻能找阿讚師傅來做法事,找出問題的根源然後解決。”
楊父和我討價還價,想讓我再便宜些,我咬著牙不鬆口,就要四萬人民幣,如果同意的話我這就讓阿讚師傅來,不同意我立馬回四川。
楊父沒了辦法,隻好按照之前說好的交付給我五千定金以及阿讚師傅來中國的機票錢,讓我請阿讚師傅來施法。
回縣城的路上我就打電話聯係了木子李把情況告訴了他,木子李說:“既然這樣那就讓阿讚康巴爾過去吧,我這邊已經聯係了阿讚康巴爾,等下就把他的證件信息發給你,你給他訂機票。”
電話掛斷沒多久我就收到了阿讚康巴爾的證件信息,當即在手機上訂了一張明天從曼穀直飛南昌的機票,等阿讚康巴爾到了南昌後我們再去接他。
到了縣城楊父在一家比較體麵的賓館給我開了房間,麵子上還算過得去,之後還請我吃了頓飯以表謝意。
在賓館休息一晚,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多鍾我坐車去了南昌,下午一點到了南昌市,剛好和阿讚康巴爾航班落地的時間對上。
見到阿讚康巴爾時阿讚康巴爾很高興,說:沒想到這麼快就接了大生意,而且還是來中國的,丁老板果然是中國佛牌界的大拿。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為了表現實力還是說像這種生意以後有很多,和我們合作肯定有錢賺,阿讚康巴爾連連點頭。
從南昌回永豐的路上我把情況告訴了阿讚康巴爾,並且詢問他有什麼意見。阿讚康巴爾說:這種情況下說什麼也沒用,隻能先到事發地感應陰氣的來源,找到陰氣的來源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我點頭,心想下麵就看阿讚康巴爾的了,就是不知道阿讚康巴爾的法力到底怎麼樣。
和不苟言笑的阿讚師傅合作多了,遇到阿讚康巴爾這樣的‘極品’心裏難免會有些不適應,懷疑他的法力也是理所應當的。
到永豐縣已經是下午的五點多鍾,為了節省時間我叫上了楊父和楊小姐這就打車去了楊家的老宅。楊父和楊小姐第一次見阿讚師傅,在發現阿讚康巴爾臉上都是刺符時楊父明顯被嚇到了,就連楊小姐也不意外,但還是怯生生的和阿讚康巴爾打了聲招呼。
阿讚康巴爾很隨和的笑了笑,這減輕了不少楊父和楊小姐心裏的怯意,楊小姐更是有些欲言又止,我想她肯定想問阿讚康巴爾很多問題,但無奈與阿讚康巴爾隻能看懂中文聽不懂中文。
到了楊家的老宅還沒進去康巴爾就對我用泰語說他感覺到了正前方有很大的怨氣和陰氣,我連忙問阿讚康巴爾該怎麼辦。阿讚康巴爾皺了皺眉,對正在開門的楊父說不用開門,問題不在屋子裏。
不光是楊父愣了就連我也愣住了,連忙問阿讚康巴爾什麼意思。阿讚康巴爾沒說話,像是感應到了什麼繞過楊家老宅的院子圍牆,慢慢的朝著楊家老宅後麵走去。
我和楊父對視了一眼連忙跟上阿讚康巴爾,阿讚康巴爾到了楊家老宅的屋子後麵依舊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不斷的往前走著。
楊父忍不住問我是怎麼回事,我也搞不清楚情況,心想問題明明出在楊家老宅裏康巴爾為什麼繞過老宅去後麵?難不成康巴爾的法力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