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沒完沒了的毆打著女人,拳打腳踢幾乎什麼狠毒的招式都用上了,不多時就把那女人打得奄奄一息。
最後那男子還回頭看了我一眼,對我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說:你放心,我天天打她,保證她不敢繼續纏著你。
說話的時候,男人又踹了一腳女人。
我直接嚇醒了,從床上坐起來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愣了很久才回過神。
回憶起做的夢時,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倉庫的方向。心想,我雖然沒做噩夢,但是遇到一個男人打女人了,那個男人難不成就是頭骨的主人?
至於那個女人肯定是天曼童裏的另一個陰靈,這一點毋庸置疑。
我看了下時間,發現剛好早晨七點多,我拿起手機給木子李發起了語音聊天。
電話剛一接通,我就說:木子李,我昨晚又做夢了。
“等會兒,誰叫木子李?”李木子不高興的說:“我名字叫李木子,別人要麼叫我木爺要麼叫我李爺,怎麼到你這就成木子李了?”
我連忙道歉,說自己說錯了,接著就把噩夢的事情告訴了木子李。
木子李聽完我說的,笑著說:“沒毛病,這就是克製天曼童的辦法。那男人曾經把自己的媳婦給打死了,畏罪潛逃躲避警察追捕的時候,在深山裏活活的餓死了。而天曼童裏的女大靈又是被男人給打死的,所以異常害怕凶神惡煞的男人,特別是殺死過女人的男人。你對著男人頭骨念了心咒,男人頭骨就有義務幫助你束縛天曼童裏的女大靈,以後你就不必要擔心女大靈的糾纏了,但是時運還是會減弱。”
“那這麼打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不把人給打死啊?”我腦袋有點兒抽風的問。
木子李無語了說:“那是陰靈怎麼能輕易的打死?你要是不忍心的話,就把男人頭骨挪開,看看那女大靈願不願放過你。”
我一聽,立馬慫了,說打就打吧反正不是打我。
“這就對了,待會兒你趕快去內江把佛牌送到客戶手裏,客戶給我打電話催呢。”木子李又說。
我問出了關於二哥豐牌的疑慮,木子李回答我:“你手裏的這塊二哥豐牌是陰牌,不過是正陰牌。”
“正陰牌?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明所以的問。
木子李解釋說:“陰牌也有正陰牌邪陰牌之分,正陰牌隻是用邪料製作而成,而邪陰牌裏麵入了陰靈。”
我嚇壞了,萬萬沒想到佛牌裏麵也有陰靈,趕忙追問。
木子李說:“阿讚師傅經常做邪陰牌,把死人陰靈附在並且束縛在佛牌裏,因此增加佛牌的主要效果。那些用邪料做出來沒有入靈的陰牌就叫做正陰牌。而正牌就簡單了,既沒有邪料也沒有入靈,不過效果卻很慢。”
“每一種佛牌都有不同的類型,不是說一種佛牌隻能是正牌,佛牌是正是邪區分於佛牌的用料以及是否入靈。二哥豐牌,這種提升邪財的佛牌必須要用陰牌,正牌的效果微乎其微。”木子李簡單的給我解釋了一下佛牌的區分。
我恍然大悟,又問他這塊二哥豐牌有沒有什麼使用禁忌一類的。
木子李說:“有,待會兒我發給你,你當麵告訴客戶,讓他們記清楚這些禁忌,如果觸犯了,那就別怪我們。還有,別忘記要回三千塊尾款。”
我讓他放心,我這人啥都會忘,就是不會忘記錢。
掛斷電話我快速的洗漱吃了早餐,接著就拿起佛牌準備前往內江進行佛牌交易。
下樓的時候碰到胖子在倒騰貨,見我出來就問我幹啥去,我把事情簡單的和他說了一下,誰知道他非要跟我一起去,就當是去玩。
沒辦法,我隻好帶著胖子一起。
去內江需要坐一個小時的大巴,在路上我把事情的經過以及解決天曼童的事情告訴了胖子,胖子有些遲疑的問我,賣佛牌靠不靠譜,不會有危險啥的吧。
我笑著說胖子多慮了,賣佛牌就和普通商家一樣,能有什麼危險。
胖子也想不到話反駁,就嗯了一聲說和我一起去看看。
到了內江我按照木子李給我的地址以及電話聯係了客戶,聽聲音這個客戶是個急脾氣,電話剛一接通就問我怎麼那麼慢,還要不要做生意了。
我連忙給人賠不是,胖子在一旁氣的差點兒要和他對罵。
客戶讓我們到河源小區門口的門衛室等著,他過來和我們對接。掛斷電話,我拉住胖子勸他別那麼激動,做事兒做生意要以和為貴。
胖子撇著嘴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