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把頭骨拿出來看了一下,發現嘴巴裏的確有一個紙條。
頭骨這東西看起來可怕,可拿到手上也沒覺得有多恐怖,相反有種模型的感覺。我把紙條展開,看到了裏麵的心咒以及,字符下麵對應的中文標注。
我再三追問佛牌商,是不是隻要把裹屍布裹住天曼童,讓頭骨對準天曼童的臉就行。
得到佛牌商的肯定回答,我鬆了口氣,問佛牌商天曼童以後對我的時運影響大不大。
佛牌商說:“這個要因人而異,有的人經常作惡又不行善事,這樣的人時運本來就會低,外加上天曼童的影響時運會大減。相反,如果不是個惡人,那就沒多大問題,但還是會有後遺症,也就是我說的那兩個,一個是貪財一個是好色。”
我心想我從小到大還真沒做過壞事兒,也經常幫助別人應該不算是惡人。
“那個小盒子裏麵是二哥豐佛牌以及消除你脖子上手印的屍油,你把屍油塗抹在手印的位置,過一會兒就能消。等明天我把顧客的具體地址給你,你把佛牌給他送過去就行。現在你先解決天曼童的事兒吧,有什麼不懂的隨時問我。”
我連忙問:“老哥,聯係那麼久了,怎麼稱呼?”
“嗬嗬,我姓李,李字上下拆開是我的名字,李木子。”佛牌商也就是李木子,笑著回答我。
掛斷了電話,我心想這名字還挺有意思。
有了解決的辦法我就變得迫不及待起來,立即收拾了頭骨和裹屍布打開了倉庫的門。
把裹在天曼童上麵的紅布拿走後,我用裹屍布嚴嚴實實的把天曼童給裹上,最後又把那個男人的頭骨對準了天曼童。
做完這些,我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倉庫,接著又開始背那一段心咒,直到把心咒背的滾瓜爛熟。
現在萬事俱備就隻差天黑了,天黑後我就對頭骨默念心咒,到時候想來那天曼童應該不會在夢裏禍害我。一想到今晚就能睡踏實,我心裏格外的舒暢。
接下來的時間我就把木子李給我寄來的佛牌拆開,拿了出來。
賭神二哥豐佛牌我不是第一次見,之前在彭展那裏就見到過。不過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還是頭一回。
二哥豐牌的造型很別致,上麵是一個頭戴官帽身穿官服長著胡子的男子,和其餘佛牌造型明顯不同。
不過包裹裏除了這一塊佛牌還有一瓶屍油以外就沒了別的東西,也沒有針對二哥豐牌的介紹。
在把屍油抹在脖子上消除手印的時候,我還在想泰國人賺錢真狠,這麼一塊既不是玉的也不是金的佛牌就賣好幾千。
屍油抹在脖子上不到五分鍾紅手印就消了,我心裏對這屍油有點兒惡心,立馬洗了澡還用沐浴露搓了好幾遍脖子。從衛生間出來後,我打開電腦上網搜索了一下二哥豐牌。
搜索結果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因為這個二哥豐確有其人,據說是以前泰國的一個賭神,不過他本家好像是中國的。因為在泰國以賭成名又逢賭必贏的緣故,泰國的一些阿讚師傅和龍婆師傅就把二哥豐的塑像做成了佛牌,以此提升佩戴者的賭運,使得佩戴者逢賭必贏。
還有一種解釋是,二哥豐牌在真正意義上並不能算的上是佛牌,因為二哥豐這個人是坊間奇人,沒有正宗的佛教神祗。至於二哥豐是屬於正牌還是陰牌,上麵也沒有大體的解釋。
隻是說,如果製作二哥豐牌的材料是正料那就是正牌,如果是邪料那自然就是陰牌。
我有些好奇這塊二哥豐牌的正陰之分,準備明天打電話問問木子李。
吃過晚飯天也徹底的黑了下來,我洗好碗來到臥室對著頭骨念了心咒,為了以防萬一我還特地多念了幾遍。
等第四遍念完之後,我忽然感覺身子有些冷,止不住的打著哆嗦。奇怪的是,倉庫沒有窗戶根本就進不了風。不明就裏之下,我也沒細琢磨,確定頭骨是正對著天曼童後,我就離開了倉庫把門給鎖了起來。
因為心裏有事兒的緣故,這天晚上我很快就入睡。出乎意料的是,我睡著以後依然做了一個夢,不過卻不是噩夢。
夢中,我又遇到了那個七竅流血的女人,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那個七竅流血的女人看到我,頓時就張牙舞爪的朝我衝了過來,還說讓我全家給她兒子陪葬。
我嚇壞了,剛想要後退那個凶神惡煞的那人就動了,他一把提起女人,最後狠狠的一拳砸在了女人的臉上。把那女人的牙齒都打飛出去了好幾顆。
女人好像很怕那男人,蹲在地上抱著頭嗚嗚的哭著,也不殺我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