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裏心都漏跳了一拍。
其實。
已經學著用很平常的態度去對待辛早早了。
克製了這麼長之間,好像在聽到她聲音這一刻,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說,盡量平靜的說道,“今晚的慈善宴會,你會參加嗎?”
“啊?”辛早早詫異。
她沒想到季白裏突然說這個。
至於慈善宴會。
她翻找了一下自己辦公桌的東西,看到了那張邀請函,是上午嚴秘書給她的,她差點都忘了,她說,“會去,官家的慈善宴,總歸要去的。”
“好,我就是問一下,沒別的意思。”
“白裏,你是不是找我有什麼事情?你要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你不妨直說。”
“沒有,就是我大哥讓我問一下你來不來,他可能有事情找你。”
“季白間?”
“對。”
“嗯,我晚上會去。”辛早早再次給予肯定的回答。
“好,那我掛電話了。”
“晚上見。”
“晚上見。”
辛早早看著手機。
那一刻莫名有些發呆。
和季白裏訂婚宴之後,好像沒過多長時間,回過神來之時,兩個人卻已經變得這麼陌生了。
她起身,走向辦公室外。
宋厲飛在門口等她。
辛早早說,“人事調動明天再說,晚上我有點事情,一會兒要離開。”
“好,那我把你今天說的,重新梳理一下,明天再給你過。”
“辛苦了。”
“應該的。”宋厲飛恭敬的離開。
辛早早看了看時間,也沒怎麼耽擱,下班去換禮服。
她琢磨著,季白間找她,肯定和宋知之的事情有關。
而她很想為此盡一份力!
晚上。
燈火通明霓虹燈廣的晚上。
慈善宴會在官家專設宴會廳,來參加宴會的人很多。
因為是慈善捐款,所以官家對參加宴會的人員要求不算太高,而被邀請參加的人自然也不會拒絕,甚至會踴躍,所以宴會現場異常火爆。
辛早早今晚穿了一件黑色晚禮服,身上批了一件白色待容貌的披肩,畢竟10月份錦城的天氣已經轉涼了,就穿一條淡薄的禮服裙終究還是有些太涼。
她走進宴會大廳。
大廳中人來人往。
目前還未到慈善捐款環節,所以大多數人都在各自攀談之中。
辛早早轉了一圈。
她看到了季白間。
就是那麼多人之中,很顯而易見看到他。
身高挺拔,氣場十足,一舉一動更是高貴優雅。
她的視線,似乎瞬間就被季白間捉住。
辛早早眼眸微動。
季白裏站在季白間旁邊,那一刻也看到了辛早早。
看著辛早早的眼神。
季白裏那一刻好想爆粗口。
不可能……辛早早看上他大哥了吧。
一個慕辭典進去了。
一個宋知之,眼看又要進去了。
所以兩個人一拍即合。
好吧。
他承認這個想法有些扯。
季白裏拿著手上的紅酒杯,直接走向辛早早。
辛早早眼眸微動。
她輕抿著唇瓣。
“早早,跟我來。”季白裏主動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對。
受他大哥之托,不敢不從。
辛早早跟著季白裏,走到後花園一個隱蔽的隱蔽的角落。
兩個人似乎都有些尷尬。
好像,挺長時間沒見,突然見麵,話都說不出來了。
倒是辛早早主動開口,“是不是你大哥找我有事兒?”
“是。”季白裏連忙說道。
“關於宋知之的嗎?”
“嗯。”季白裏這一刻也嚴肅了,“我大嫂顯然是冤枉的。但是奈何,對方證據確鑿,我們很難打贏官司。而現在的處境是,我大哥被人一直監視著,很多事情行動不方便,所以需要你幫忙給他調查一些事情。”
“好。”辛早早一口答應。
季白裏把需要辛早早幫忙的事情,在辛早早耳邊。
兩個人說得很小聲。
那一刻。
身邊似乎突然有意思動靜。
季白裏一怔,當機立斷,猛地將辛早早抱在懷抱裏。
那一刻順勢低頭,將頭靠近辛早早的臉頰。
其實並沒有親上去。
但從各個角度特別是在如是陰暗的環境下,看上去就是在做很親密的事情。
辛早早也不敢反抗。
就這麼感受著兩個人突然靠得很近的距離。
季白裏其實心跳也有些快。
這麼一秒一秒。
季白裏觀察著那個人的行動,確定已經離開,才放開辛早早。
放開後,兩個人又尷尬了。
季白裏說,“對不起,我是怕……”
“我知道。”辛早早點頭。
既然剛剛季白裏說季白間一直被監視著。季白裏肯定怕有人發現他們在找她做事情,而如果他們隻是在談情說愛,對方就不會懷疑。
“總之,我大嫂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知之是我最好的朋友,也對我有恩,她的事情,我會全力以赴。你不需要對我這麼客氣。”
“我大哥也說,你是為數不多,值得信任的人。”季白裏直言。
辛早早一怔。
心裏,莫名有些激動。
她沒想到,她會得到季白間如此信任。
季白裏說,“我們進去吧,太長時間,我們就不叫偷情了。”
“……”辛早早臉微紅。
季白裏笑了笑。
那一刻有些想說的話,還是咽在了下去。
他想,不管如何。
等他大嫂的事情結束了之後,再說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宴會大廳。
季白間很自然的瞥了一眼,沒有停留。
反倒是葉溫寒這麼看著兩個人。
他身邊的親信在他耳邊低聲道,“看上去是舊情複燃。”
葉溫寒點頭。
他站直了身體,直接走向季白間。
季白間也這麼看到了葉溫寒的身影。
此刻季白間跟在他父親身邊。
葉溫寒這麼尊貴的身份,自然不會和季白間這種輩份的人說話,而他也不需要主動開口,季雲雷就已經上前恭敬無比,“葉先生,沒想到你也親自來了。”
“做慈善的宴會,理所當然應該親自參加。隻是我的力量比較微薄,而慈善事業還要靠你們這種大財閥支持才行。”葉溫寒說得冠冕堂皇。
季雲雷忙地點頭,不管現在雙方處於多尷尬的一個地步,但麵子上的功夫,都可以做得滴水不漏,他說道,“葉先生請放心,我們季弘一定大力支持。”
“如此,我就放心了。”葉溫寒很是欣慰的說道,那一刻眼神很自然的放在了季雲雷身邊的季白間身上。
季白間也這麼看著他。
葉溫寒說,“季白間,真巧,今天見第二麵了,第一麵是在拘留所吧,大家都去看宋知之。”
季白間不動聲色,“確實。葉先生這麼忙,還有時間去探望我夫人,真是受寵若驚。”
“你夫人闖下大禍,危害著我們炎尚國的名譽,我自然不是去探望,隻是有些程序上的事情需要去明確。”葉溫寒立馬撇清關係,隨即說道,“不過有些話,我作為商管掌舵人,負責炎尚國所有人企業財閥集團,該說明白的還是要說明白。”
季白間眉頭一緊。
季雲雷顯得尊敬了很多,“葉先生有什麼不妨直說。”
“宋知之的暴力拆遷導致了炎尚國巨大的經濟名譽損失,作為炎尚國第一財閥集團,在這個時候,站在炎尚國的立場上,我個人覺得你們應該標明你們的一個態度。顯然,宋首席在這方麵就做得很好,季董事長,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我說的意思。”
季雲雷臉色有些變化。
季白間就看著葉溫寒這麼小人得誌的樣子。
葉溫寒說,“自然,我也隻是提議,炎尚國是一個法治國家也是一個自由的國家,你們怎麼做都是你們的事情,我不會幹預。我那邊還有點事情,就不打擾季董事長了。”
季雲雷恭敬,“葉先生慢走。”
葉溫寒微點頭,離開的那一刻又頓了頓,“對了,今天去拘留所居然遇到一隻野貓。”
季白間臉色一沉。
葉溫寒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嘴角仔細一看,明顯有一絲被咬破的痕跡,“哪裏不抓抓我的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被人強吻了。”
季白間捏著紅酒杯的手在用力。
“葉先生記得一定要打破傷風。”季雲雷提醒。
“那倒不用。雖若爪子有些尖銳,但觸感卻莫名的好。想來,也不會很毒。”葉溫寒意味深長的一笑,對著季白間,“你說是不是,季白間?”
“葉先生。”季白間正對著他,“不知道……後麵的滋味,如何?”
葉溫寒臉色一下就變了。
他當然知道季白間說的後麵是什麼!
他狠狠的看著季白間。
所以。
但是是他!
就是他!
導致他現在因為那次而變成了這樣!
他急劇變化的神色,那一刻完全沒有嚴肅。
季白間說,“葉先生,有些貓雖然看上去很美好,但事實上不是誰都可以碰的。這次咬傷了葉先生的嘴是小事兒,下次,萬一弄傷了葉先生其他地方就不好了!你說是不是?!”
葉溫寒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他猛地轉身,直接就走了。
季白間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捏著紅酒杯的手,也在不由得用力!
季雲雷看著他兒子的樣子,就算普通人也能看出來季白間和葉溫寒的敵對,更別說他一老江湖了,季雲雷臉色一沉,直白道,“今天讓白裏通知你參加今晚的慈善會,就是為了和你好好談談關於宋知之的事情。”
季白間看著他父親。
“我話不多說。”季雲雷一字一頓,“你和宋知之的婚姻,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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