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甘下賤,與妖魔鬼怪為伍!”碧寒宮的長老氣得厲害,指著尹清河怒罵道。
尹清河道:“你們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這城裏滿城的妖魔鬼怪,今天不就是想打這城,好刮分這城裏的財寶法器嗎?好像把話說得那麼大義凜然,別人就不知道你們什麼心思一樣。”
“胡說八道!我們會覬覦你這城的財寶與法器?真當……”
尹清河也不知道從裏掏出個賬本來,念道:“去年一年碧寒宮花了三百萬上品靈石從花晨月夕城裏定了三批貨物,是什麼貨物我就不說了。”說著,又換了個姿勢,“不是覬覦我這城,那你們今天來這兒為了踏青?”
碧寒宮另一位沒見過的年輕弟子,穿著長老服,急躁地喊道:“分明是你強行扣押我們三宗弟子,還極為囂張地讓我們帶贖金!你當我們三宗是好欺負的嗎?我勸你故做姿態,早早把人放了。”
“嗬,為什麼扣押你們弟子心裏都沒數是嗎?大張齊鼓趁我們不在想奪城,明明就是被我們俘虜了,究竟誰囂張至極?還是那句話,一手交錢一手交人,我沒他們就已經是看在三宗的成子上。”尹清河把手裏的賬本一扔。
“瞧見沒有,自甘下賤與妖魔為伍連是非曲直親疏遠近不分就是這樣,你們……”碧寒宮的長老拽著尹清河罵,隻是罵了一半,就被人打了。
一聲清響,那長老身形不穩差點從劍上掉下來,要不是因為禦劍,周身籠罩了小結界,隻是要結結實實地挨上這一巴掌。
“老東西,我給你麵子,你在那兒嘴巴不幹不淨的,要不然,我將這些妖魔鬼怪全都放出去,隻留凡人,就是不知道你們這些天降正義能收拾多少。”尹清河冷笑,拍著身邊的葉青昊繼續道:“比喻我身邊的這魔尊。”
“想必你們應該有不少人在兩百多年前見過,故人見麵怎麼都該打個招呼不是……”
葉青昊肩膀一抖,把他的手抖下來,“你上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的?”
尹清河把手一攤,“我能有什麼辦法,他們又不敢進來。”
說得城外的碧寒宮、滄月樓一陣尷尬,當然不敢過去,這城裏的陣法他們還沒想到怎麼破解,一但踏入這城的範圍,就與凡人無異,那不是任人魚肉嗎?
“老半天,你們沒完沒了還。要麼交錢,要麼滾!!”葉青昊這個時候的耐心就顯得遠不如玄陳,一聲怒吼,震得地動山搖,三宗弟子被震得掉下來不少。
離他最近的尹清河更是被他震得頭暈眼花,要不是身後有個椅子,他估計得跌倒在地上。胸口滿是嘔意,荊淵在一旁皺著眉,給他揉著太陽穴,好一會才緩過來。
“葉青昊,你這是想要我死啊!”尹清河瞪了他一眼。
葉青昊瞪回去,“讓你那麼多話。”
玄陳在這時候站起來,說道:“魔尊脾氣不好,沒了耐心,要人就交贖金,不要就趕緊走,要是他一會發起怒來,我們可攔不住。”
“你敢!”碧寒宮長老怒目而視,心裏卻有了退意,這個鬼王怕是不一般。
“這是太息劍派的靈石,看到我派弟子完好,我便將靈石給你們。”太息劍派長老盯著尹清河,高聲說。
碧寒宮長老立刻瞪著太息劍派,“不是說好一起……你們,你們竟然對一幫妖魔低頭!”
“丹青長老攻得進去?”太息劍派長老瞥了他一眼。
很快太息劍派的弟子便被帶到了城牆上,除了不能用靈力,看起來氣色差了一點之外沒哪裏不對。
因此,太息劍派的長老很痛快地給了靈石,巴掌大的袋子由一隻機關小鳥叼回來。
尹清河讓人點了靈石後,笑眯眯地說道:“還是太息劍派痛快,難怪近萬年都是修真界第一門派。放人,對了,之前你們齊掌門要我帶的人,你們也一塊帶回去吧,免得心裏不安,算送的。”
太息劍派長老不知道在想什麼,這麼不客氣的話卻沒有半點不高興的樣子,隻是拱了拱手,以作回答。
“既然太息劍派也給了靈石,那我們也給吧,大家都是講道理的人,何必打來打去傷了和氣呢。”滄月樓的長老很有趣,剛才一直不說話,直到太息劍派給了靈石他才開口。
滄月樓沒要求先見人,直接將裝有靈石的錦袋交給機關小鳥叼回去,花晨月夕城也痛快地放了人,就剩碧寒宮不尷不尬的半天沒動靜。
偏偏,尹清河還要說一句,“丹青長老,到你們碧寒宮表態了,這人要還是不要,架打是不打?”
丹青長老很想扭頭就跑,當自己沒來過,罵人的話說出去了,同盟卻臨時倒戈。早知道這樣,他根本就不會來。
作者有話要說: 晚了一點點,其實我有一顆日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