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笛還是無法理解:“那我為什麼沒認出來屍山呢?”
吳悠沒太意外:“正常。你應該知道屍山原本是做什麼的吧?雖然單板滑雪在國內還是小眾,但他也算一個公眾人物吧,還沒退役的時候他就玩直播了,所以一直有意掩蓋了本來的聲音。”
“不對,也不正常。”吳悠又想了想,“仔細聽的話,其實親近的人也能聽出來是一個人的。聲音能改,說話習慣改不了。”
阮笛臉上寫著滿滿的問號。
吳悠笑出來:“但放你身上就正常了,畢竟你跟正常人不太一樣。”
阮笛認真聽著,回過味來:“你是不是在罵我??”
“但可以啊,”吳悠湊近了看阮笛,“我後來一度以為你不願意見我是因為長得醜。”
他語氣惋惜:“你居然長得還挺漂亮。”
阮笛:“你是不是又在罵我?”
吳悠哈哈大笑。
跟吳悠插科打諢這麼一會兒,阮笛自在了許多。同樣是不熟悉的十多個人,和中午在滑雪場的感覺竟然完全不同。
可能因為大家同是up士,阮笛完全不用擔心沒有話題可聊,這上麵的話題可太多太多了。
她從吳悠那裏知道這裏是向原的家,向原家裏富足的很,這裏隻是他家為他置辦的其中一處房產。
進門不遠處設計成了一個吧台,酒櫃上擺著各種各樣的酒,要是光線再暗些,再配上些燈光,儼然就是一個家中酒吧。
正當阮笛這麼想,這時正巧有人把窗簾拉上了。
“woo~”緊跟著幾聲興奮的怪叫。
打麻將的四個人不滿:“喂,誰幹的?看不見牌了!”
“呀誰拉窗簾了?”
屈哲出聲:“是我,向原要調酒了。”
“哇噻!”
“哇哦,向老板要開始表演了!”
這下打麻將的人也不鬧了,麻將也不打了,紛紛離開牌桌來到吧台這邊。
哢嗒一聲,有人把燈打開,阮笛才注意到房頂上麵居然裝了酒吧裏的那種魔球燈。
燈一打開,氛圍感更強了,大家紛紛發出期待的聲音。
向原開始調酒,他從身後取了幾瓶洋酒,問大家:“今天都想喝什麼?”
有人點:“我點‘今夜無人回家’!”
“複議!”
“那我要‘僵屍’!”
阮笛聽著他們口中蹦出一個個沒聽過的雞尾酒名字,也覺得新奇。
“好嘞,”向原取出調酒器,“不說話的我就隨便調了。”
阮笛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並且還是如此近距離看別人調酒,向原還總是故意炫技,將調酒器甩來甩去,有時最後的步驟還要用上打火機。
配上燈光,的確炫酷,阮笛不知不覺看得入了迷。
屈哲這時走了過來,問她:“怎麼樣,好玩嗎?”
“好玩!!”阮笛拚命點頭,全然忘了剛剛自己還鬧著要找他算賬。
她沒有看屈哲,全神貫注盯著向原調酒的動作,眼裏閃著點點光芒。
屈哲看了好一會兒才轉頭,慢慢勾起唇角。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上夾子,把明天的更新挪到今天啦~下次更新是周二晚上九點老時間,之後每晚九點日更。
存稿日漸消瘦,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