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牙齒深深刺穿進去,這一次刺入的過程格外漫長,血族似乎打定主意要讓他感受清楚,言輕能感覺到持續的刺激,血管逐漸被刺開,血液開始流失。
這次流失的速度更快,血族毫無保留地享受,沒打算留情,一隻手在他背後攬過去,將他緊緊摟進懷裏。
恍惚間言輕隻覺得自己墜入了深淵裏,隻有麵前一雙手緊緊抓著,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恐懼和如潮水般襲來的冰冷讓他緊緊攀附上去,無意識地抱緊麵前人的脖子。
他的身體已經離開了桌子,更加貼近血族,無意識地嗚咽著,偏偏血族將他抱得更緊。
不知道過了多久,血族放開了他,繼續舔舐他的傷口。言輕雖然能感到傷口好很快,但依舊處於深度刺激中,茫然地給不出任何反應。
“你看,這不是很愉快麼……”言輕能聽到有人說話,但一時半會兒居然想不到是誰。
就知道是個很可惡的非人類。
可惡的非人類看夠了他茫然的樣子,好心地等他消化完,才進行下一步動作。
不然他真怕言輕接受不了而發瘋。
他再次俯下身,堵住那張微微張開呼著熱氣的唇,冷冰冰地舔舐。
血族在那張唇上碾磨了很久,言輕才意識到自己在被另一個人親,還是一個男人,頓時如遭雷擊。
一張臉頓時變得蒼白。
血族見他似乎能清醒思考了,喉間溢出一聲笑,終於撬開他的牙齒深入進去。
本就蒼白的小臉一下子變得更加透明。
這種感覺是新奇的,陌生的,令人羞恥的,他從來不會去想,也不會有人這麼對待他。
“你好可愛……”血族嗅著他的臉,喃喃道:“有鬱金香的味道。”
然後看著緋紅爬上臉頰和耳尖,白皙的皮膚變得粉白。
“不要委屈。”他摸了摸眼前這雙又彎又翹的睫毛,低沉的聲音蠱惑道:“沒有其他人知道……除了我們,誰也看不到你……你的上帝也看不到,放心……”
怎麼可能放心呢?言輕隻感到了靈魂在煎熬。
可怕的是他以為自己的身體應該很痛苦,但並不是這樣,血族的唾液似乎讓他傷口恢複愈合,但也讓他感知放大。
他居然……覺得刺激,想讓血族抱緊他。
血族親吻他的喉間,纏綿沉綣,正準備一路往下吻過去的時候。
他突然停住了。
一把銀質小巧的手槍橫在兩人中間,對準他。
手槍的主人喘息著,眼睛還留著生理淚水的濕潤,臉色紅潤惱怒,兩隻手抓住槍柄才能不因為殘餘的刺激而發抖。
作者有話要說: 我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想誇一句你老婆真棒
開學快樂兄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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