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輕:“關,都給我關。”
眼看賀硯寒又要把枕頭拿開,按著他就要吻過來,不由得揚起聲音:“等一下!”
賀硯寒停住,被他一隻手捂住嘴,隻留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
“我……”言輕喘了幾口氣,臉色紅紅的,但自己意識不到,強裝鎮定道:“我要說話。”
他希望賀硯寒有點反應,但不要太劇烈的反應,就比如不要一直舔他的手心,明明點個頭就可以的事。
但是他又不能把手收回來,沒有東西堵著,他又會像餓了幾天一樣親上來。
他決定教鬼做事,嚴肅道:“我現在說話,你不準露嘴,你隻能點頭搖頭懂嗎?”
言輕忍著沒收手:“如果雨一直下好幾天怎麼辦?”
這個問題點頭和搖頭可回答不了,但言輕直勾勾盯著他,他覺得賀硯寒能聽懂。
果然賀硯寒彎了彎眼,緩慢地搖頭。
這是說到做到,不願意放人呢。
他著急道:“但你說外麵的……什麼時候結束,什麼時候我可以離開。”
他並非希望季遠出事,他的本意不是這個,隻是覺得賀硯寒說話的邏輯漏洞很大,情急之下提了出來,他不會真的想鑽邏輯漏洞吧?
季遠……季遠怎麼樣了,他至少也想看到季遠的結局。
還有25的進度,他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自己沒
有做過對不起賀硯寒的事,難道自己的下場也會和其他人一樣嗎?
唉,就怪自己當時疏忽大意,經驗不足,對著一個陌生的戒指說著結親的事。
他以後絕對謹言慎行。
賀硯寒拿開他的手,看樣子是把他的話聽進去了,退讓一步:“那就等雨小一點,好不好?”
言輕不太信任他:“你怎麼知道什麼時候雨變小?”
賀硯寒溫聲道:“我知道。”
他兩隻手撐在床上,眼睛和言輕一般高度,渾然有天成的壓迫感,瞳孔幽深地讓人不忍對視,看著人的時候滿眼都是他,很深情的模樣,但久了就會覺得那雙深潭般的瞳孔裏會伸出無數漆黑纏繞的小手,似要將眼睛裏倒映的人拉入水裏。
言輕偏著頭猶豫,最後沒忍住低聲問:“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呢?”
“處置?”
“我在老家的時候聽過一些傳聞。”言輕說,“有些地方結陰親是要裝箱子裏埋入土的。”
賀硯寒側目思考了一會兒,似乎還挺認真地考慮:“聽起來是個很好的想法。”
“把你跟我葬在一起。”賀硯寒親了親他,“我抱著你,我們的骨頭也生長在一起,百年之後我們被挖出來,也沒有人能分開,我們會一直在彼此的身體裏。”
作者有話要說: 隻是小情侶親親而已應該不會被鎖吧(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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