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聞言緩緩轉身,看我們一行人把車停在路邊,點頭道:
“倒是能住,房子夠大,不嫌棄就來對付一宿吧。”
大飛猶豫片刻,為難說:“行,那錢咱不掙了,手機總得要回來吧,裏麵存著我幾個g的視頻我就不說了,還有這些年我攢的金主,聯係方式都在裏頭呢,那是哥們後半輩子的財路啊!”
老頭帶路,我跟大飛走在前邊,壯漢背著墨鏡男屍和姑娘跟在後頭。下了土坡沒多久就見得一處不大的小屯子。
老頭把我們領到一棟偏僻的磚瓦房前,把棍子在大門旁的石頭上敲了敲泥土:“這就是我家啦,這麼多年都是自己住,隻有一個大火炕,擠一擠吧。”
那冷麵姑娘警惕的環顧一圈,跟壯漢率先走了進去。
大飛在背後指了指壯漢背上的墨鏡男屍小聲說:“哥們兒,你不說我還真沒看出來,還尋思這小子嗑藥了呢,上車就睡覺。”
老頭說自己住了多年,哪來的這麼多被子,就算是舍不得扔,農村煙塵很大,這被上怎麼會連一點黴味都沒有呢?
“小夥子嘀咕啥呢,進屋啊?”老頭突然出現在我倆身邊,笑嗬嗬的用下巴往前一指。
隨著廚房門被“吱嘎”一聲拽開,一切聲音戛然而止,屋裏屋外死一般寂靜!
“好嘞,解個手就進屋!”
老頭說自己住了多年,哪來的這麼多被子,就算是舍不得扔,農村煙塵很大,這被上怎麼會連一點黴味都沒有呢?
“農村就這條件,也不用去廁所了,院外隨便找個地方吧。”老頭說罷,便到前頭開門去了。
見院子裏就剩我倆,我推了大飛一把:“快走,回高速堵個車回家,這渾水不能趟了!”
大飛猶豫片刻,為難說:“行,那錢咱不掙了,手機總得要回來吧,裏麵存著我幾個g的視頻我就不說了,還有這些年我攢的金主,聯係方式都在裏頭呢,那是哥們後半輩子的財路啊!”
大飛聳聳肩膀:“這他媽折騰了多半宿,總不能一分錢撈不著啊?”
半晌,二人交談完畢後,那壯漢衝著前邊還沒走遠的老頭高喝一句:
“撈個屁!”我抽了他一巴掌。
屋子裏除了冷麵姑娘帶著死人,就剩下我和大飛,大家都在黑暗裏聽著怪響分神,老頭什麼時候消失的完全沒人注意到。
“你掉錢眼兒裏了,那漢子背著死人,懷裏還揣著刀,一看就是個亡命之徒,真動起手來,咱撈不著便宜,還不跑你等著挨刀子啊?”
冷麵姑娘和壯漢十分警惕,一聲不吭的依靠著男屍坐在炕沿邊,老頭坐在另一邊吧嗒一口煙,沙啞著嗓子說:“都眯一會吧,不早嘍!”
大飛猶豫片刻,為難說:“行,那錢咱不掙了,手機總得要回來吧,裏麵存著我幾個g的視頻我就不說了,還有這些年我攢的金主,聯係方式都在裏頭呢,那是哥們後半輩子的財路啊!”
大飛這個人哪哪都好,就是有個的缺點,貪財如命!這個節骨眼想的還是錢,我是怎麼勸都不行,怎麼拽也不動,又不能撇下這個兄弟,最後實在拿他沒辦法,一咬牙說:
“好,等天亮借口用手機叫人送車胎,咱把手機拿回來就跑,這胡桃縣是絕對不能去了!”
大飛見我同意,擦了一把腦門的冷汗:“隻要手機能拿回來,都聽你安排。”
進了屋子,老頭早就把被子鋪好,炕很大,足夠躺下我們六個。
冷麵姑娘和壯漢十分警惕,一聲不吭的依靠著男屍坐在炕沿邊,老頭坐在另一邊吧嗒一口煙,沙啞著嗓子說:“都眯一會吧,不早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