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
李鈞勾唇一笑,抓過晏姻的手附在自己胸前,把在萬象樓的事給她講過一遍後,反問道,“你昨晚是故意讓陳祿來氣我的吧?”
晏姻帶著一抹俏皮的笑,手指在李鈞鎖骨處輕撫,不承認也不否認。
隻喃喃道,“我發現陳祿和你有些相同之處,似在模仿你,而且…”
說到這裏晏姻拉長了音。
“而且如何?”李鈞緊張了幾分。
“他似乎有意無意在引誘我。”
聞言,李鈞默了默,驀地放開晏姻坐了起來,“你再睡會,我該起了。”
晏姻不知他這早起要做什麼,反正這麼冷的天她是不願早起的,翻身卷過被子睡去,至午飯時方起。
吃過飯便被皇後召進了宮。
不出所料,正是為昨晚李鈞在萬象樓偶遇曹玉君一事。
自家夫君,晏姻信得過,自然是據理力爭,把皇後氣得半死。
在此過程中,她亦未錯過試探皇後的機會,但試探過後她得出結論,皇後並不是殺害周氏一行的凶手。
徐氏不是,皇後也不是。
晏姻毫無頭緒,坐在回家的馬車裏冥思許久,豁然想開,讓車夫直接去了趙棘家,寫封信差人送回晉王府,帶著紅綾往濱洲去了。
一個月後。
楊太妃順利遷葬,陵寢建造得隆重肅穆。
從迦蘭國趕回的宜安長公主攜女兒蘇丹公主為母摔喪駕靈,並無異議。
修建陵寢用料均是晏姻多方采集而得,再交由李鈞和韓琦整理修造,未多用宮庫一厘。
太後亦無話說。
昭陽城百姓盛讚此事的同時,又對宮內發生的一係列變故唏噓不已。
太子因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被廢,皇後因管教無方受牽連,被禁足鳳寧宮,此生不得出。
孟貴妃鳳體抱恙,出宮往懷恩寺靜養三年,裕王李謙則自請前往安西都護府為國守疆,無召不回朝。
臨行前,他遣散府中姬妾,獨帶了一位叫紅綾的侍女隨行。
而晉王李鈞因掌管工部有功,擢升尚書令。
“公主,快起來,今日韓少師就要回南陵國了,您快去送送。”青鸞叫醒了前晚在酒宴上暢飲的晏姻。
晏姻沒精打采的坐起來,看了看床塌外側,問道,“王爺呢?”
青鸞一笑,“您忘了,今日趙將軍府上雙喜臨門,王爺一早過去慶賀去了,您快去送了韓少師,趕緊往趙將軍家去。”
晏姻哦了一聲,拍拍還有些昏沉的腦袋,記起來了。
今日不僅是趙棘和曹玉竹成親的日子,還是白虎和趙春大喜的日子。
昨晚就是在他們的婚前狂歡上喝醉的。
下床梳洗好,晏姻一邊往前院暖閣去,一邊埋怨趙祺去意太急,連喜酒都不吃。
再到前院,早有慧兒夫婦準備了大包小包的東西,要讓韓琦捎給他們兒子,讓那孩子不要想家,早日學成歸來。
而讓晏姻想不到的是,韓琦院裏居然還有曹玉君。
她一身利落打扮,背上綁個包袱,似要遠行。
“青鸞,曹玉君怎不去參加妹妹的婚禮,跑這來做什麼?”晏姻問青鸞道。
青鸞神秘兮兮的拉了晏姻至一旁道,“奴婢之前不是跟您說過嗎,韓少師被人扒光過衣服,扒他衣服的那人就是曹玉君,現在太子被廢,曹玉君也樂得嫁不成太子,這不,要跟韓少師走呢。”
“她看上韓琦了?”
晏姻疑惑,這一月她忙正事去了,沒功夫關心這些八卦,她還真不知道韓琦幾時和曹玉君扯上了關係。
“嗯。”青鸞點頭答著。
晏姻嗬嗬,難怪韓琦要急著走呢。
就曹玉君那鮮明的禦姐特質,韓琦可有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