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麼?”旁邊冷不丁的響起這麼一個涼涼的問句。
寧挽顏還沒來得及反應,鼻子便被顧辭有些微涼的手指刮了一下。
她側頭看他,眼見他一本正經的吃醋的小模樣,嘻嘻的笑了出來,眨巴著眼睛反問:“你覺得呢?”
回應她的是男人不悅眯起的雙眸。
“沒有你好看。”
做人就是要識趣!
逗顧辭這種事情,還是要適可而止的好。
瞧見某大總裁多雲轉晴的俊顏,寧挽顏憋著笑,安撫性的摸了摸他的臉頰。
紅燈轉綠燈,顧辭繼續開車。
“咳,坐好。”他的眼神飄了飄。
寧挽顏點點頭,眼睛緊緊盯著前麵,似乎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飛到酒吧去了。
天知道,她也累了好久了。
看著她猴急的模樣,顧辭輕笑著搖搖頭,油門一踩便上了國道。
“這是往啊!”寧挽顏話還沒說完,顧辭就一個飄逸轉了個彎,她一下子緊緊貼住玻璃。
心還沒冷靜下來,緊接著又是兩踩油門和急刹車。
這車飆的好,坐在前麵係著安全帶的寧挽顏最多不過東倒西歪,可是後麵的兩人幾回下來,就已經貼在了一起。
原本雲靈歌辛辛苦苦保持的距離在一次飄逸之後灰飛煙滅,整個人都倒在了念破懷裏。
“對對不起。”雲靈歌語無倫次地從念破身上爬起來,卻又在兩次轉彎之後再次倒在他懷裏。
寧挽顏從後視鏡中看著別扭的兩人,不禁笑的前仰後合,隻把這怪做車飆的太快。
雲靈歌對誰都好,隻要一見念破,就跟施了緊箍咒似的,哪哪都不對勁。
四人這麼晃晃悠悠來到了酒吧前。
’s酒吧,是出了名兒的鬧騰,雲挽顏剛下車,就見雲靈歌逃也似的下來了,然後埋怨地瞪了她一眼。寧挽顏笑嗬嗬的挽住她的手,什麼也不知道似的朝裏麵走去。
大概是顧辭有叮囑,原夜店似的嘈雜音已經降了不少,五顏六色的燈來回打著轉的閃,舞池裏擠滿了人。
剛入冬,酒吧裏卻是暖和,寧挽顏躺在卡座上,幾杯酒下肚,已經有些出汗,不自覺就把外套脫了,裏麵還穿著上一場戲時候的破了個口子的襯衣,加上微醺慵懶的撐著身子,活脫脫像個尋樂子的女人,裏麵的肩帶若隱若現,看的顧辭眼神一暗。
四人原本還比較矜持,一到了夜場,dj開始搖起來,加上酒已經倒了好幾瓶,幾人就玩起來骰子。
寧挽顏原是很少來這種地方,自然不太懂骰子這種高精尖的遊戲,於是幹脆比大小。
“三、二、一!”
骰子一開,寧挽顏臉上抑製不住的笑意,五點,基本上就贏了。
再看一眼旁邊的顧辭和念破,臉一下子垮了下來,嘟著嘴就要耍賴,轉頭瞥一眼雲靈歌,不禁又哈哈大笑起來。
一個紅紅的“一點”赫然擺在雲靈歌麵前,若不是念破在,她恐怕就要找個地方哭去了。
侍應貼心地為兩人倒上了酒,寧挽顏視死如歸般地一口下了肚。而雲靈歌卻要連喝五杯,喝到最後,小臉已經皺巴起來,眉毛擰成了疙瘩。
最後一杯未等侍應倒上,念破就已經端起自己的酒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一口下了肚,等雲靈歌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瞬間紅了臉。
寧挽顏不懷好意的笑起來,這兩人明明都對對方那麼喜歡,卻非要相處的那麼別扭,就跟古時侯不能以上犯下一樣。
大概是有些醉了,寧挽顏晃晃悠悠地跨過顧辭,拉著雲靈歌到了舞池,衝卡座的方向比劃了一個大大的“2”,然後隨著節奏蹦躂起來。
舞池人雜,顧辭的眼睛一瞬間也沒有移開過寧挽顏。
不知道何時,腰被人鉗住,背後那隻不安分的手順著腰往上摸去。寧挽顏渾身一個激靈,立刻警惕地轉頭,身後一個紈絝子弟一般的男人衝她挑挑眉,兩人距離不過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