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後果?”兩個大男人,若有所思的這樣說道。
“想知道?那我還偏偏就不說了,誰讓你們老是欺負我,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我這次偏不告訴你們,就是我要你們知道,得罪我,會有什麼後果。”陳以沫是故意這樣說的。
不過她也不是故弄玄虛,她是真的有話說,隻是她才不會這樣輕而易舉的說出來。而是,而是要等到這兩個人求著他的時候,她再說也不遲啊。反正這兩個人,嘴硬的厲害。
不過有些東西,這個男人怎麼可能明白。
孟儋走過去,笑得很是欠打:“真的不打算說嘛?我差點忘了,我們的小沫已經不是小時候那個小沫了。”
“你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了。”陳以沫說道。
“就是,你現在不是以前那個單純的小丫頭片子了。你現在是詭計多端的小丫頭片子了。”孟儋用手撓癢癢,癢的陳以沫笑得停不下來。
“住手,快點住手。”陳以沫笑得停不一來。
“住手?天底下哪有這種的好事情?”孟儋一點要停手的意思都沒有,反而越來越變本加厲了。
“楚相儒,救我啊,快點救我好不好。我最怕癢了,孟儋這個混蛋。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真的是太討厭啦。”陳以沫一邊求救,一邊控訴著孟儋。
“好了,別鬧了,難道你們真的想今天第一天上學就遲到嗎?再說了,我們已經耽擱了很長的時間了,雖然話是如此。不過我覺得他說的也挺有道理的,同樣是吃那麼多飯,同樣是上那麼多的課。為什麼對你來說總是那麼難呢?我們都覺得挺簡單的,其實這個問題我們兩個一直都想問你。”
楚相濡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女孩兒本來以為她還要幫自己說話的,沒想到說了半天又把話題轉移到了自己身上來了。看樣。看樣子他們兩個人果然是穿一條褲子的。
“快停下來,快停下來,我說了還不成嗎?你們兩個人果然是穿一條褲子的,我也很努力了,可是成績就是不好。你知不知道我隻差一分。差一點就考不上這個學校了,你們居然還在說見了風涼話,我可真是恨死你們了。”陳以沫裝作生氣的樣子,然後不理他們。
孟儋當然知道他沒有生氣,不過也算是見好就收,沒有繼續再胡鬧下去了:“你早這樣不就不用受這樣的罪了嗎?非要嚴刑拷打之後你才說出來,怎麼你想說什麼就可以說了。我都要看看有什麼事你知道,而我們也不知道的。你要是說不出來,就真的別怪我不會憐香惜玉。”
“你敢,你知道我最怕癢得,你再敢這麼對我,信不信我和你同歸於盡?”陳以沫冷哼。
“我倒是很好奇,你要怎麼跟我同歸於盡。”孟儋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