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同歸於盡的手段,可是多了去了,狗急了還要跳牆呢。”陳以沫眉頭皺了起來,死死地瞪著麵前的這兩個男人,從在孤兒院開始,他們兩個人就是穿同一條褲子的,從小就喜歡和自己過不去。每次玩遊戲的時候還說自己是公主,其實說什麼要保護公主,不讓自己被別人欺負,明明就是他們兩個人欺負的最多。
孟儋一笑,也算是放了他一馬,沒有繼續在撓癢癢了,他坐了下來,然後若有所思的說著。
“傷敵一分自損八百呀,你這句話就是,你說你是狗。我們都舍不得這麼說你,你居然自己舍得怎麼說自己。”孟儋說到。
“我真是心疼你們之後的女朋友啊,你們兩個人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以後你們肯定找不到女朋友的,我敢發誓像你們這種是沒有女孩子會喜歡的。也隻有我才能和你們打成一片,換做是別的女孩子。一定不願意這麼愛著你們兩個人一點人情味都沒有,知不知道男孩子天生就是要讓著女孩子的呀?”
陳以沫說到這裏非常認真的搖了搖頭,看起來就像是個非常操心的。慈祥中年人一樣在操心的自己孩子的婚事。其實他是真的很操心,他們這兩個大男孩一點都不懂女孩子的心。
平時他們兩個人在學校裏麵也有不少的人追他們,可是他們都拒絕了,拒絕了還不算為了讓對方死心,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有的時候他都替那些女孩子覺得委屈。就算是不喜歡人家也要拒絕的,委婉一點幹嘛拒絕的那麼狠心嗎?況且大家都還是未成年人,有的時候人家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對他們有好感,而他們就那樣拒絕。
“你沒事突然提起這件事情幹什麼?談戀愛好像不是應該我們想的事情吧?再說了,高中三年也是很重要的,你以為過了初中我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玩耍了嗎?千萬不要這樣想。你要是大學不想和我們分開,就不要去想談戀愛這樣的事情。”
孟儋笑了笑,然後準備停止這個話題,他們好像從來都沒有打完過這樣的話題談戀愛。一直以來都是他們三個人在生活,所以從來都沒有想過三個人終有一天會分開。
而他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離開這個女孩子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這是他的想法,或許也是那個男人的想法吧。他不敢去麵對這個問題,因為他覺得這個女孩子從小就不是屬於自己的。
因為他的身邊還多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他一直都非常的警惕。雖然他從來都沒有表露過自己的心,但是男人的直覺往往也是很準的,特別是在這一方麵。
“為什麼不提這件事情呢?談戀愛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遇到喜歡的就可以談戀愛呀,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說了也有很多在學校裏麵談戀愛,然後走入婚姻的殿堂,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吧。我怎麼覺得你們好像都很抗拒這件事情呢,不知道是有什麼好抗拒的。”陳以沫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