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希染搖搖頭,“當然不是了,我認字,我的意思是說,你怎麼可能姓吳呢?”
宋琛易沒有什麼心思和她解釋自己的姓氏,自顧自地說道:“抓你來的人不是我,你在這安靜地睡一覺就好,明天早上就會有人送你走,你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這下左希染更加的淩亂了,這又是什麼意思,千裏迢迢地把自己抓過來,左希染還以為是他察覺到什麼了,可是結果卻還是自己睡冷板凳?
“你把我抓過來,總得給我一個說法吧?”
左希染不服氣地問道,她的心裏波瀾起伏,想到自己第一次和宋琛易見麵的時候,幾乎就是這樣的場景,到了現在,他卻已經忘記了她。
“你這人有什麼毛病,難道非得我對你做出什麼嗎?”他別過頭去皺皺眉頭,“我說了無聊,我走了。”
說完這些以後,他便離開了。左希染驚詫地看著宋琛易,他去了另一個房間,這應該是一個套房,裝修十分華麗,隻是屋子裏麵實在是太空了,也沒有什麼擺件。
“你給我說清楚……”左希染不服輸地走出去,沒想到這地板十分的滑,她竟然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宋琛易看到她在自己的麵前摔了一個四仰八叉,居然笑了出來。
“你什麼毛病啊?”左希染生氣地趴在地上問道。可是宋琛易一點要來扶她的意思都沒有,直挺挺地離開了,左希染真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看來現在宋琛易不僅僅是忘記了自己,而且成了一個沒有感情的怪物,他似乎對所有事情都沒有什麼欲望,一直都冷漠的看著左希染,現在他坐到了自己房間裏,雙眼微閉似乎是在閉目養神。
這實在是太荒謬了!
左希染覺得她不可以這樣坐以待斃了,好不容易有和宋琛易獨處的機會,現在要是還不努力的話,更待何時?這是唯一能夠知道宋琛易到底經曆了什麼的時機了。
她走到宋琛易的身邊,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玉女門的掌門人,我叫……羌蘿。”
宋琛易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末了,他說道:“我知道你是玉女門的掌門人,如果不是你的身份,他們也不會把你偷過來的。”
左希染皺皺眉頭,接著說道:“你們為什麼要偷我過來?我看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做這樣的事情不覺得羞恥嗎?”
宋琛易可能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和自己說話,他睜開眼睛看了左希染一眼,這眼神似乎有些熟悉,是他記憶中的一雙不服輸的眼睛,可是這種熟悉的感覺轉瞬即逝,下一秒,他便冷漠地反駁道:“又不是我做的事情,我為何覺得羞恥?”
這句話一出,左希染便啞口無言。
“所以你到底是誰?”
左希染問道,坐到宋琛易的身邊,翹起二郎腿問道。
“我是珍寶堂的堂主,我叫吳毅。”
宋琛易認真地說,左希染聽了以後差不點笑出來,這名字也太傻了,不過通過宋琛易的話,左希染猜到了幾分。
當初她便猜測,什麼珍寶堂其實都是吳老狗的把戲,現在看看確實如此,這個“吳”的姓氏十分深入人心,宋琛易的身體和之前比大有恢複,而且看上去是忘記了之前所有的事情,隻有一個可能,便是有人用了什麼藥使他忘卻了記憶。
這個人除了吳老狗,還能是誰?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她現在頂著一張陌生女人的臉,又如何讓宋琛易恢複記憶呢?
這時,宋琛易的眼神突然一動,原來是門口有聲音傳來,他迅速地抱起左希染丟到了床上,俯身在她麵前。
“你做什麼……”左希染沒來由地紅了臉,麵對這樣熟悉的他,她真的想鑽入他的懷裏。
“叫。”宋琛易簡單地說,可是左希染完全不明白這算是什麼指令,她奇怪並且無語地看著宋琛易,“我……我怎麼叫?”
“你平時怎麼叫現在就什麼叫啊,難道還要我來叫嗎?”
宋琛易不留情麵地說,在左希染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左希染吃痛尖叫起來,門外的腳步聲似乎停止了。
“繼續!”宋琛易低聲道,再次在左希染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她吃痛狠狠地打了宋琛易一下,他也吃痛一聲,“你這個瘋女人,你幹什麼!”
“當然是一起叫!”左希染笑著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