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好久以後,左希染終於疲憊地躺在了床上,她第一次在床上出那麼多汗,還不是因為做羞羞的事。
“應該可以了,他們走了。”宋琛易氣喘籲籲地說,挨著左希染躺下,無奈地歎氣。
“你們珍寶堂的人,是不是都有病啊,一個綁架我來,一個和我做運動,宋……吳毅,你是不是有病?”
左希染差一點叫出宋琛易的名字,還好在關鍵的時候控製住自己了,他背對著左希染,熟悉的身影讓她想抱住他。
\"你躺下裝睡吧,過一會他們就會來幫你帶走了。\"宋琛易若無其事地說道,仿佛兩個人剛才真的是隻做了運動那麼簡單,實際上左希染現在有一肚子的話要問要說,她都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一肚子的疑問在麵對自己心愛的人卻無法言說的痛,左希染隻感覺抓心撓肝,宋琛易看到她如此,仿佛明白了她心中的煎熬,解釋道:“綁架你來的人是我的副手,他一直想讓我身邊有個女人,所以明天晚上都會給我綁架來不同的女人。”
宋琛易若無其事地解釋道,但是左希染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他管的事情也太多了吧……”
他沒說話,隻是搖搖頭,左希染不知道的是,他生性冷淡,見哪家的女子都沒什麼感覺,副手又是一個事多的人,說借著珍寶堂召集天下英才之時,可以幫他物色幾個好看的女人養在家裏。
他對此一點感覺都沒有,他一直都對這樣的事情沒有興趣,今天若不是副手做的太過分,把玉女門的掌門人綁架了後來,宋琛易也不會和她演這場戲,目的就是為了讓他不要再胡鬧了。
“這下他以為我和你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他日就不會再為我綁架女孩了,你也算是幫了我,謝謝你。”
宋琛易低聲道,打開窗戶看看外麵:“馬上就是黎明之時了,我找人送你回去。今天的事情不要說出去,對你對我都好。”
他威脅地看著左希染,她自然知道這樣的事情不可說出去,如果要是讓玉女門的人知道了,她不被燒死才怪呢。
“你……至今還沒有娶妻嗎?”
臨走之前,左希染突然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說。
“沒。”
宋琛易言簡意賅地說,實際上在他的心裏,好像沒有任何一塊地方是留給愛情的,他對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沒有多大的心裏起伏,在他心裏那些人都不過爾爾。
隻是,有時候在夢裏之時,宋琛易好像會夢到一個人的身影,但是卻怎麼都看不清。
左希染聽了他的話以後,點點頭便離開了,宋琛易開著她的背影,居然有了一種說不出的熟悉……
“是誰?”
他下意識地喃喃自語。
第二天早上左希染醒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仿佛如同做夢一般,她醒來以後讓自己的手下多方打聽,終於弄清楚了宋琛易,或者應該說是吳毅的身份。
珍寶堂背後的神秘人沒有人知曉,但是珍寶堂的一切事宜都由吳毅全權打理,他一直都是一個冷漠無情的人,手下祠意卻十分的放蕩,經常無所事事,珍寶堂一直都是湘西一個很普通的鋪子,誰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開起來的,直到一個月之前收到了邀請函。
距離慶典的開放日隻剩下一天了,玉女門的人也為左希染打聽到了不少的消息,都說這個珍寶堂此次將要展示許多新鮮的小玩意,這些東西堪稱據實精品,可與同當年的獨尊堂相媲美,也有人說這珍寶堂就是獨尊堂的一部分,隻是現在才入了世人的人。
無論外界的傳說多麼的離譜,有一個卻是大家都所公認的,那就是有一個最寶貝的東西,聽說可以讓人探聽宇宙的奧秘,達到生命的無極,這也是為什麼各路人馬都想來湊湊熱鬧的理由,主要就是為了看看這傳說中的大寶貝。
左希染聽了這些以後,心裏有了一個大致的揣測,她很懷疑,珍寶堂背後的那個人就是吳老狗,他帶走了宋琛易,又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讓宋琛易喪失了自己的記憶,成為了他的走狗,而那個所謂的珍寶,應該就是開啟蚩西青銅大門的信物。
雖然這樣的猜測很是可怕,但是左希染卻覺得這是最合理的猜測了,隻有這樣最近發生的一切才可以被說通。
對於來到這的人,除了師姐他們之外,丘弋國的標誌也很吸引左希染的目光,按照道理來說國家是不會參與江湖上的紛爭,可是這次丘弋國的國旗卻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湘西,也十分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