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一個神話罷了,不要放在心上。”南宮玲有些著急地說道,似乎很不希望再聽到有關這件事情的消息了,便直接轉移話題道:“你這幾日可有和宋琛易有什麼交流?”
左希染驚訝南宮玲居然把話題轉的這樣的快,可是她隻能順著南宮玲的話接下去,“沒什麼,隻是一起破案罷了。”
“那就好,我還怕你,念起舊情,心軟了。”
南宮玲嚴肅地說道,她一直都對左希染要求很高,左希染馬上辯解道:“姑姑,你放心,我不會對他有什麼舊情的,要做的事情我一個都沒有忘記。”
“很好,那便動手吧!”
南宮玲說,看著左希染。
“動什麼手?”她著急地問,有點沒跟上節奏,南宮玲冷漠地說:“白玉堂的人都送到你的手上來了,你還不動手,在等什麼,在這殺了他們,神不知鬼不覺。”
南宮玲居然有這樣的想法,左希染大吃一驚,馬上說道:“姑姑,這樣不可啊,他們是來和我們比賽的,如果我們暗中把他們弄死了,傳出去……”
“沒有人會說我們的閑話,江湖是勝者的天下。”
南宮玲嚴厲地說道,轉頭看著左希染,“你舍不得?”
“當然沒有!我隻是覺得這樣於理不合罷了!”
左希染趕忙解釋,可是南宮玲明顯不相信,自言道:“小風,你到底是怕外人說三道四,還是你根本不想殺宋琛易,你自己心裏清楚。”
左希染緊張地看著她,不知道要怎麼辯解。
“我告訴你,我不可能看著我的仇人毫發無損地回去,明天就是第三場比賽了,如果你舍不得不忍心的話,我們就替你動手了!”
“姑姑,他們……”
左希染著急地說,但是南宮玲卻伸出一隻手:“夠了,我累了,想休息了,你退下吧!”
她沒辦法,隻能離開,但是心裏卻擔心極了。南宮玲對宋琛易一行人恨之入骨,上次在婚禮上為了左希染她沒有動手,這兩年也是給足了尊重,左希染沒有動白玉堂她也沒有,可是如今,白玉堂的人送上門來。南宮玲沒有理由放過他們。
這些理由左希染都知道,道理她也懂,但是,絕對不能讓姑姑殺了白玉堂的人啊!
她不知道是不是舍不得宋琛易,隻是內心就不想和對方有任何的牽扯,她愁眉苦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迎麵看到蒂奇,她問道:“你這是什麼了,臉上的皺紋都能擠死蒼蠅了。”
左希染把南宮玲的想法告訴了蒂奇,可是她卻一點都不驚訝,而是回答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什麼?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左希染責備地看著蒂奇,她無奈地解釋:“我告訴你了有什麼用處嗎,你隻會去傻傻地勸說玲姐,可是你知道她的脾氣,你說不動的,反而還會讓你們兩個人的關係變得不好。”
“唉,蒂奇,我該怎麼辦?”
她無奈地問道,蒂奇當然知道左希染的心思,她肯定舍不得宋琛易死,無論平時看上去多麼的冷漠,拍拍左希染的肩膀,她說道:“別想了,明天比武的時候,我們控製一下局麵吧。”
左希染點點頭,疲憊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殊不知,這一切都被藏在角落裏的凝露聽到了,她在陰影中邪魅地一笑,有了辦法。
夜晚,南宮玲還是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她想到了南宮風告訴自己的關於祭祀的事情,便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南宮玲想到了自己小時候,發生的一件事情。
那個時候她還是十二歲,正是什麼都好奇的年齡,她跑到自己的父親的房間去玩,當時他是族長的弟弟,她隨便翻找東西,在藏書的櫃子裏看到了一本書,叫做《上古神誌》,那本書是有插圖的,她覺得好玩就看了起來,正好看到了一個神話故事,講的就是祭祀。
和左希染說的一模一樣。
不過,她沒有看完,隻是看到了手勢圖以後,自己的父親就回來了,他特別的生氣,打了南宮玲一頓,並且要求她牢牢地閉緊嘴巴,不許把自己看到的東西說出去,南宮玲那個時候還很小,平時特別溫柔的父親成了那樣的凶神惡煞,她自然恐懼,所以管好自己的嘴巴,一直都不敢告訴別人。
後來,她在家裏就再看不到拿本書了,直到十八歲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