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忙不迭地答應,左希染跌坐在椅子上,看著宋琛易,“祭祀,是什麼意思?”
“凶手肯定是奉了某人的命令,擺出這個東西或者是警告,或者是提醒我們,我也不知道,隻有看到了那個書才可以!”
宋琛易著急地說,蒂奇馬上上網搜索,可是卻什麼結果都沒有,根本沒有《上圖神誌》這樣一本書。
“你換一個,查查上古活人祭祀這方麵的事情。”
宋琛易麵色凝重地說道,他和左希染都意識到事情不簡單了,這時,左希染突然想到那個凶手臨死時候的話:“他說,讓你不要管獨尊堂的事情,是不是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你們?”
宋琛易奇怪的問道,但是腦海中卻不知道為什麼聯想到了老堂主。
“找到了!”
蒂奇說道。
古書記載,早在上古之時,神王遁世,都會舉行祭祀大典,實際上也是送葬。每個部落都會選取最優秀的人,獻給神王。死法均是服下毒藥,為了辨別每個部落,他們都會擺出一個特定的姿勢,姿勢由部落的首領決定,一般都是部落內最常使用的符號,每個部落都不相同。
“天呢……”左希染無奈地說道,“真的想象不到,這東西竟然真的存在。”
宋琛易點點頭,“這樣冷門又神秘的知識,要是不去特意探索的話,是肯定找不到的,希染,這個事情不簡單。”
左希染點點頭,幾個人都籠罩在了恐懼之中,這時,宋琛易突然問道,“我聽聞,南宮家族的血,可以使人長壽,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突然問道,左希染的表情馬上變了,她拿起自己的鞭子,威脅似的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隻是想了解,我……我想知道當年老堂主為什麼要屠殺獨尊堂,我覺得這事情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左希染冷笑一聲,“有什麼想不到的,為錢,為權?無非就是這兩樣,你還想為他辯解嗎?”
左希染避重就輕,因為姑姑說過,南宮家族的秘密是不可以告訴別人的,就是因為當初她輕信了,才會造成那樣的悲劇。
“你不想告訴我也沒關係,我會自己查清楚的,隻是,別人的過錯,為什麼要我們來承擔?”
他突然問道,左希染愣住了,回過頭,宋琛易已經握住了左希染的手,“希染,殺人的不是我啊!”
左希染猛地站起來,躲開宋琛易,有點抓狂地說道:“殺人的不是你,可是你是吳老狗選定的接班人,我怎麼知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而且,你當初騙了我!”
“那是因為堂主告訴我的就是假的!希染,我是好人還是壞人,你還不清楚嗎?”
宋琛易一步步地走到她的麵前,這個時候地下室沒有別人,是她說服左希染的最好機會,“希染,你能不能告訴我,凝露那個夜晚到底對你做了什麼,我去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你了……”
他又提到了那個夜晚,左希染一陣頭疼。她想躲避開宋琛易,但是卻一點的力氣都沒有。腦海中再次出現雨夜的畫麵,接憧而至的是宋琛易的臉。
“她說,你要殺了我。”
左希染無力地說,身體竟然不受控製地軟了下來,宋琛易馬上抱住她,低聲問道,“我從來都沒有想殺了你,我隻想找到真相,換我自己一個清白。”
左希染搖搖頭,隨即又抓住了宋琛易,“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宋琛易看到她痛苦的樣子,心裏也很疼,左希染坐到座位上,大口喘氣,對宋琛易說道:“給我倒杯水。”
他忙不迭地點頭,左希染喝了水以後冷靜了不少,說道:“我想起那個晚上的事情就會頭疼,神誌不清,宋琛易,現在我很冷靜,我隻想告訴你,我不想討論當年的事情了。”
“但是這樣對我不公平!”
宋琛易辯解道,“我想知道,你不能無緣無故地離開我!”
左希染笑了,“琛易,到底當年誰對誰錯,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我們注定要走到相反道路上去的,你改變不了。”
說到這,左希染自己都清醒了。
她笑看宋琛易:“兩年來我清醒了很多,相信你也是,都意識到了我們被奸人所設計,但是改變不了結局。我和你,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