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也是這麼和老板說的,可是每次她就不和我說話了。還告訴我不要去問她為什麼。算了,不管那女人了,如果宋琛易死了,她也沒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
習梓頤肯定地說道,看著甘樊·海因裏希沒有心思和她合作,她便泄氣離開了。
等到她走了以後,甘樊·海因裏希陷入了沉思,近日他假裝自己什麼野心都沒有,其實是在暗中觀察,這女人的背後實在是太神秘了,這的每一個人都戴著麵具不說話,隻有那個習梓頤嘰嘰喳喳,但是她也什麼都不知道。
今天,她居然說麵具女不讓她動左希染,他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懷疑,這個麵具女,是獨尊堂的人,也是南宮家族的一份子,至於為什麼當年的屠殺她沒有死,甘樊·海因裏希還需要再繼續查。
他拿出黑棋放在棋盤上,一個死局就這樣下成了。低頭沉吟,他輕聲發笑。
一個神秘的房間,隻有蒂奇和那麵具女兩個人。
“你抓我來幹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和主人分開,你要幹什麼!”
她看著麵具女,滿臉的不服氣,對方直視蒂奇,“哪怕你現在穿著的衣服都是我給你的,你能活命都是我救的,你的心裏也隻有甘樊·海因裏希一個主人?”
蒂奇點點頭,肯定地說:“是,你想用這樣的辦法拿下我?我告訴你!不可能!我跟著主人已經好幾年了,他對我很好,我不可能輕易地背叛他,今天如果你是想收複我,我勸你還是省省吧,我不會屈服的。”
出乎她意料的是,麵具女居然笑了。
“蒂奇,你能力很強,卻對甘樊·海因裏希言聽計從,可是為什麼就從不動動腦筋,他為何對你好?你這些年都被他給騙了,居然現在還在相信他,在他幫你當作人質以後?”
“你胡說,你在迷惑我!”蒂奇擺擺手,不聽她的話,但是臉上的表情柔和了許多,沒有那麼堅信了。
“我到底是不是在迷惑你,隻有你自己心裏清楚,你十二歲的時候為什麼突然得病,你到現在都沒想過嗎?”
麵具女戳中了她的痛處,蒂奇倒退兩步,想到了往事。“當年,不知道是誰闖入了我的家裏,給我……給我強行灌了藥,我才成了現在的樣子。”
想到這裏,她就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找到那個凶手給他撕了,從那以後她的人生就不一樣了,雖然哥哥對自己很好,但是眼神中卻總是有同情,家裏的下人也是如此,哪怕她一歲歲地長大,還是當她隻是孩子。
“蒂奇,我告訴你,當初給你下藥的人不是別人,就是甘樊·海因裏希,他賊喊捉賊,通過這個事情削弱了你們兄妹的能力,之後把你誆騙到了身邊,挑撥你和你哥哥的關係,就是怕有一天,你們兄妹功高震主,取代了他。”
麵具女誠懇地對她說,但是蒂奇完全都沒有相信,她甚至笑了:“這故事你變得可有點離譜了,你要是說是你給我下的毒,說不定我會信。”
雖然嘴上如此說,蒂奇的心裏還是止不住地在顫抖,想到往日的種種,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都突然沒了信心。
“蒂奇,甘樊·海因裏希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任何人對他隻有利用價值,沒有感情可言。他留你在身邊就是牽製你哥哥的最好武器,不瞞你說,我的命就是你哥哥救的,他是一個正直的人,分得清是非,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可是這些年他為甘樊·海因裏希幹盡壞事,都是因為你在他手裏,他怕你有危險。”
蒂奇聽完這些,轉頭看著麵具女,“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相信你有判斷是非的能力,我的話已經說到這裏了,我隻是看你是博朗的妹妹,而他還在等你回家。我不忍心罷了。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把這個喝下去。”
她突然拿出一個小瓶子,裏麵裝著的是棕黃色的液體。
“這是什麼?”
蒂奇問道。
麵具女笑了,把它放到蒂奇的手中:“喝與不喝都在你,如果你相信我,這是好東西,會給你驚喜。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倒了,以後,我不會再和你多廢一句話。”
她思考著,甘樊·海因裏希那日把她當作人質,狠狠地把匕首頂在她脖子上的時候,蒂奇感受到了他的殺氣和毫不留情,隻是,她不願意相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