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琛易看到左希染這個樣子,想抱住她,可是卻被一把推開:“算了,你不想告訴我,我就自己一個人去查,這畢竟是我自己一個人的事情。”
她冷漠的樣子讓宋琛易心疼,他問道:“你這話是要與我撇清關係嗎?”
“本來我和宋先生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談不上撇清。”
宋琛易不再笑了,表情重新變的冰冷,他嚴肅地說道:“希染,你現在收回這句話,我就當你剛才是氣話,以後都不再提了,你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極限。”
明明一起經曆了那麼多的生生死死,為什麼現在從她的嘴裏說出來,竟然那樣的隨便。
左希染一想到宋琛易欺騙,敷衍自己,想到凝露那句我了解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她負氣地說道:“宋琛易,我也不是你想象中那種女子,你既然不信我,也不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即使如此那就一拍兩散吧。”
她說出這句話以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宋琛易的表情頓時黑的可怕,衝到她的麵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咬著牙問道:“我們風雨而來的情誼,旁人是求都求不來的,你現在要與我,一刀兩斷?”
許是宋琛易弄疼了左希染,也可能是他霸道的樣子激怒了她,左希染明確地說道:“沒錯,姐姐不陪你玩了,以後我們,分道揚鑣。”
他聽罷這句話,冷笑了一聲,“有種。”
說完便離開了左希染的房間,她愣愣地站在原地,眼淚如同斷了線的淚珠,噴湧而出。
夜晚,宋琛易一個人在房間裏喝著悶酒,想到左希染把兩個人的感情看得那樣的隨便,他就分外生氣。
凝露從門口探頭,看到他這個樣子,輕輕歎氣。
第二天,兩個人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宋琛易早早就離開了,左希染想離開宋家,但是卻被凝露攔住了。
“希染,你要幹什麼?”
凝露拿走她手裏的行李,“你不會是要走吧!”
左希染低下頭不看她,“謝謝你凝露,我不想再待在這裏了。”
凝露馬上解釋道:“你知道的,宋琛易就是那個性格,他和你生氣也隻是暫時的,你不要太往心裏去了。”
凝露好說歹說地把左希染送回了房間,馬上對管家說道:“趕緊告訴宋琛易,左希染要走!”
她憂心忡忡地看著樓上,要是左希染再離開的話,宋琛易又要滿世界地找她了。
晚上,宋琛易回到家裏,來到了左希染的房間,想和她和好。
他推開門,左希染正坐在凳子上,看到他馬上低下頭。
“還在生氣?”
他走過去,關切地問道,坐在左希染的對麵,但是她卻一句話都不說。
“我知道昨天是我不好,不應該和你吵架,希染。我……”
這是他第一次低頭道歉,他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才好,左希染調整一下坐姿,“你以後,有事情不要再瞞著我了。”
宋琛易點點頭,看到左希染不再生氣了,他也開心了不少:“下次有什麼事情,我會告訴你的。”
左希染拉住宋琛易的手,“以後我們不要再吵架了。”
宋琛易抱住她,撫摸著她的頭發,“希染,以後獨尊堂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都交給我,好嗎?”
左希染聽到這話,一下子坐起來,疑惑地問道:“你為什麼還這麼說,琛易,你不能替我做決定,也不能替我冒險,這些都是我要去經曆的。”
宋琛易耐心地解釋:“真的沒有必要,希染,你要相信我,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左希染就滕地站起來,“你為什麼還是很頑固,你到底在怕什麼?”
“希染!”
宋琛易緊緊地拉住她的手,“希染,你不知道獨尊堂的事情有多複雜,我這麼做是保護你,現在已經有人盯上你了,不然怎麼會給我送來家譜,你的身上還有太多的秘密,我是怕……”
“家譜是別人送給你的?”
左希染不敢相信地問道,她還以為那家譜是一直都在宋琛易手中……
“是,他們肯定是知道你的身份,才把這個東西送過來的,希染,雖然現在甘樊·海因裏希已經沒有了勢力,但是很明顯的是,現在還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注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