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應該是甘樊·海因裏希放話出去的,他希望左希染成為眾矢之的,多少人都對她好奇,畢竟她是唯一個活下來的,而且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誰都不知道,隻有她一個人有一點的記憶。”
宋琛易看著凝露:“無視這些人就好了,同時別讓左希染知道了,她的心理壓力肯定很大。”
“好,不過我真的沒想到,獨尊堂的後人居然是左希染,你知道嗎?她最近告訴我,她又在做噩夢了,不然就是看著格桑花發呆,她告訴我她開始想到一些事情了,琛易,你覺得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凝露擔心地問道,宋琛易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朝一日她肯定會想起來所有的事情,到時候無論是怎麼安慰她肯定都沒有用了。這些獨尊堂後人應該承受的,但是我不希望是她去承受。”
兩個人相對無言,魏項熙從外麵走進來,著急地說道:“門口郵箱裏麵都是邀請,都是邀請堂主和獨尊堂後人參加各種各樣的會議,其實都是地下勢力那些人,曾經抱我們白玉堂大腿的人變本加厲,還有一些和我們沒有關係的人也要求想見獨尊堂的後人。”
“我猜到了。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左希染的身上,虎視眈眈。”
宋琛易歎口氣:“我們得保護好她,項熙,對外說,白玉堂未來的日子不接受合作了,沒有什麼重大事情就不要叨擾了。趙寧壹怎麼樣了?”
從甘樊·海因裏希那裏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了,也不知道現在身體怎麼樣了,宋琛易還是很擔心的,凝露回答道:“你放心吧,我已經照顧好了,現在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你還是好好擔心一下左希染吧。”
三個人麵麵相覷,他們都知道獨尊堂的後人意味著什麼,一人指令,可以號令天下,應該就是這樣的感覺。就連白玉堂霄虎堂也不能不尊重的獨尊堂,後人出世,大家都按捺不住了,誰都想看看當初活下來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一半好奇,一半諷刺的都想看看左希染。
“琛易,你們確定嗎?”魏項熙每天都要問好幾遍這問題,他還是沒辦法接受左希染是獨尊堂的後人,“是不是誤會了,我還是想不到左希染她是……獨尊堂的後人。”
“魏二,怎麼可能錯!”凝露埋怨道,她也很擔心左希染。
“都說獨尊堂的人天生就百毒不侵,而且熟知藥理聰明絕頂,可是這幾個特點都好像和左希染沒有什麼關係,怎麼看她都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
魏項熙為難地說道,宋琛易點點頭:“我知道,現在看左希染確實怎麼都不像,這也是為什麼我從不懷疑她是獨尊堂的後人,但是我現在有一種猜測,她應該是被封存了記憶,同時她的能力也沒有了,看到格桑花的時候她告訴我自己想到了一些事情,觸摸到手杖的時候她也有所反應,不會錯的。”
雖然在宋琛易的心裏,希望這一切都弄錯了。
他離開了房間,來找左希染,她睡著了,但是卻還在皺著眉頭,手中拿著格桑花。
宋琛易為她把東西拿下去,坐在她的身邊。
可是她還是隻是一個女孩子罷了,宋琛易看著左希染熟睡的麵龐,隻不過就是一個會一點三腳貓的小動作,一個有點小聰明的女孩子,她怎麼可能知道這風雨突變的地下勢力的爭鬥,她怎麼可能知道獨尊堂這三個字意味著什麼呢。
他輕輕地摸著左希染的臉,心中充滿擔心。
好像是上帝寫錯的一本書,宋琛易拿起格桑花,香氣已經沒有了,在格桑花變紅的時候才會出現那個味道,甘樊·海因裏希說的沒錯,那確實就是左希染身上獨特的香味,宋琛易從小都在華國長大,對獨尊堂了解的不多,對格桑花也不認識,但是甘樊·海因裏希卻很迷戀格桑花,這是為什麼呢?
左希染翻了個身,臉龐對著宋琛易,他微笑著摸摸她的臉,正想偷親一口的時候,左希染突然大叫起來,仿佛被什麼東西襲擊了似的,握住自己的頭,瘋狂地大叫。
“希染,你怎麼了?”
宋琛易想抱住她,但是左希染抬起一雙腿狠狠地踹了宋琛易一腳,他飛到了牆上,瞬間就吐了血。
“你們都放開我!放開我!別碰我!”
左希染歇斯底裏地大叫,而後一暈,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