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那麼多計謀了?”左希染驚訝地問道,她一直以為霍牧沐就是一個傻大個。

“你小瞧我的地方多了去了!”他傲嬌地說道,“現在抓緊吃東西,要吃飽!”

她怎麼可能有心情吃東西,眼神一直都在國宴的圓桌上流連。

“早就聽聞甘樊·海因裏希首長英姿颯爽,現在看來真是名不虛傳啊。”

大家都在很努力地排甘樊·海因裏希的馬屁,旁邊的博朗麵無表情,蒂奇則是嘲弄地看著他們。

“甘樊·海因裏希首長,我代表我們華國的這些商會敬您,謝謝今天這招待我們。”

習梓頤站起來說道,甘樊·海因裏希笑了,卻沒有舉杯:“這杯酒我在喝之前,希望我們能談清楚生意,否則酒喝的,也不夠盡興。”

習梓頤尷尬在半路,不過還好旁邊的一家企業的負責人給她解了圍:“不知道甘樊·海因裏希先生有沒有什麼合作的好辦法?”

“眾所周知,華國的商貿進出口一直都是鼎鼎有名,我們米國因為地勢問題,在進出口上有很大的困擾,但是我們物產豐富,此行也是想和諸位了解一下,要不要和我們米國建立長期的友好往來,我們隻把東西出口給你們,而你們為我們提供我們想要的物資,這樣互惠互利,也不怕被其他的公司搶了利益。”

“大型的通商口岸現在都是宋家在把持的,我們也都是接的宋家的生意,現在手裏沒有任何的資源,想合作的話也難啊。”其中一個負責人說道。

“我現在手裏有一個通商口岸,首長,我們習家已經和宋家決裂了,現在這個通商口岸的所屬權在我們手中,它可以通到華國米國齊國等二十多個地方,不知道首長有沒有意願?!”

大家聽到這樣的消息都議論紛紛:“習家不是一直都和宋家交好嗎,怎麼突然決裂了?”

“你沒聽說啊,宋家的公司宋琛易不願意娶她,因愛生恨了!”

習梓頤的臉有些扭曲,甘樊·海因裏希笑了,“習小姐真的是很爽快,我當然是有這個意思了,但是不知道各位商家都是什麼想法?”

此次代表團其實都是習家聯係的,她們想反宋家在華國壟斷的局麵,所以找了很多的新興企業,這些都是剛創業沒有什麼實業基礎,抱著試一下又不會死的想法,都紛紛響應。習梓頤沒想那麼多,隻是覺得和宋琛易對著幹就很好,她不知道的是,這其實是甘樊·海因裏希的一個陷阱。

他想拿下宋琛易所有的東西,但是因為米國距離華國路途遙遠,所以需要一個能夠連接的地方,這個通商口岸拿到以後,要運送什麼東西,華國就管不了了。

看到大家紛紛響應,甘樊·海因裏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蒂奇在旁邊也笑的很甜美,她隻覺得對麵坐了一群的蠢貨,可能是跟著甘樊·海因裏希的時間太長了,就知道他越有禮貌的時候,就是越惡毒的時候。

“那我們後天就準備簽約了,如何?”

大家紛紛響應,隨後甘樊·海因裏希還送上了歌舞表演,把那些腦滿腸肥的生意人哄的是一樂一樂的,習梓頤一直都在看著甘樊·海因裏希,舉手投足都淑女了起來。

蒂奇悄聲對甘樊·海因裏希說道:“堂主,我看你眼前這個女人是想勾引你。”

甘樊·海因裏希笑了,他這一生見過太多的沒有頭腦的女人,麵前就是一個。他喜歡聰明的女人,這樣的在他麵前不過就是有著原始生殖欲望的動物罷了,他暗自發笑:“如果不是她對我還有用,我就把她殺了。”

蒂奇笑了,朝著甘樊·海因裏希舉杯。

左希染在後麵差點沒吐出來:“你看看習梓頤在幹什麼,搔首弄姿?真是丟臉。”

霍牧沐正在瘋狂地吃東西:“你看她幹什麼,她要是真的勾搭上了甘樊·海因裏希,你應該高興才對,這樣你就可以接近金陵了。”

左希染做了一個幹嘔的動作:“你還是放了我吧,這樣的辦法我寧願去屎,你今天怎麼吃那麼多?”

“這肉實在是太好吃了,我從沒吃過!這邊的牛羊肉真是肉質鮮美啊,你嚐嚐!”

“我不要,”左希染嫌棄地說道:“你還是自己吃吧,別晚上壞肚子了就行!”

她無奈地看著霍牧沐塞下最後一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