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呢!”

凝露不敢相信地捂住了嘴巴,“他怎麼能這樣?兩國交戰不傷百姓的道理他都不知道嗎?”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喜歡這樣的快感。這樣的事情在軍營中是不允許的,所以沒有人看到他,除了我和老堂主。他看到我們以後特別生氣,追殺我們想滅口,但是卻被我們逃掉了,後來再遇到的時候,他已經成了司令。在上麵接受光輝的時候,再一次見到了我。”

宋琛易回憶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在米國的離宮大廳,周圍人都在為了司令而喝彩,宋琛易剛想離開的時候,甘樊·海因裏希來到了自己的麵前。

“又見麵了,宋先生。”

他看了看宋琛易麵前的胸牌,“原來是鄰國的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司令不必客氣。祝賀。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宋琛易不想和他糾纏,便如此說道。

“宋先生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要趕緊離開嗎?”

宋琛易回過頭,笑著看著甘樊·海因裏希:“我想幹了醜事的應該是您吧。”

甘樊·海因裏希的嘴角抽搐了,不過還是露出了笑容。

“我還在想那日在城外遇到的是不是先生您,看來現在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不知道宋先生有沒有時間和我吃個便飯?”

“沒有,司令不必擔心,我知道有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勞煩您為我費心了。”宋琛易說道,離開了離宮。

“難道他這次是來複仇的?”魏項熙問道,他從不知道宋琛易和甘樊·海因裏希還有這麼一段往事。

“這我不清楚,但是他一定做夢都恨不得殺了我,因為那是他的恥辱,他那麼心狠手辣,怎麼能忍受我還活在世上呢?”

凝露擔心地看著宋琛易:“不然你別見了,我們用你生病推脫也好,要是他真的有什麼計策,我們防不勝防啊!”

魏項熙也點點頭:“我同意凝露的說法。”

“當然不行,他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我會見他,他才發了那封郵件的。為了我們那批送到華國的貨,我也得見他啊!”

宋琛易不擔心自己,他倒是害怕這次甘樊·海因裏希是衝著左希染來的。博朗一定告訴他了自己對左希染的心思,還有她偷走了米國寶物的事情,如果他來是為了拿下左希染,這應該怎麼辦呢?

“告訴堂內這幾天高度集中警惕,進入備戰狀態!”

宋琛易說道。

五天後,機場。

甘樊·海因裏希緩慢地從自己的私人飛機上麵走下來,臉上帶著笑意,身後跟著三個人,他輕裝上陣,隻帶了三個人,在機場門口,魏項熙正等在那裏。

“甘樊·海因裏希先生,您好。我是白玉堂的副堂主。魏項熙。”

他看到一身天鵝絨裝扮的貴族人士出來,立刻認出這就是甘樊·海因裏希,馬上迎上去說道。

“你好,副堂主。”

他有禮貌地說道,上了魏項熙的車,黑衣人也上了車,魏項熙看著臉帶笑意的甘樊·海因裏希,不露馬腳地說道:“終於接到您了,想必旅途勞累您肯定累了吧,現在我就送您去酒店,這是堂主特意安排好的。”

“榮幸之至!”

一路上,甘樊·海因裏希都沒有說話,他身邊的三位隨從也是如此,魏項熙緊張的很,不知道這個心狠手辣的司令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看上去安靜的很,怎麼都和米國大司令對不上號。

“請問,我什麼時候能夠見到宋先生啊!”

他突然問道,笑著看著魏項熙。

“最近堂主有點私人的事情,可能甘樊·海因裏希先生得過幾天了,不過堂主吩咐了叫我照顧好您,有任何的事情您都可以和我說,不用客氣。”

甘樊·海因裏希幹笑一聲。“我沒有什麼要麻煩你的,隻是想見見堂主,希望您可以盡快安排。還有我這三位隨從都是我的親信,他們的房間也希望先生可以顧好。”

“您放心吧,都交給我。”

車子行駛到了宋家旗下的酒店,這是宋氏企業自己家的酒店,為了甘樊·海因裏希宋琛易已經把酒店所有的房間都預定了下來。

“甘樊·海因裏希先生,酒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