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小姐,請您離開。”

宋家的大廳,管家擋在門廳處,對習梓頤說道。

“滾開,你算什麼東西,還敢擋著我!我要見宋琛易!”

習梓頤生氣地說道,她從家裏大老遠的跑過來,可是現在連宋家的門都進不去。

“主上吩咐過了,今天不接待客人了。”

管家解釋道,給了身邊的人一個眼色。

“我是客人嗎,我可是差一點就成了這的女主人,琛易在不在家?我要見他!”

“主上在樓上和左小姐在一起,還是請習小姐離開吧!”

管家無奈地說道,習梓頤聽了這話更加的生氣了,大喊道:“左小姐?她怎麼還在這裏,放我進去!”

“吵死了!”宋琛易穿著睡衣從樓上走下,“你們在幹什麼?”

管家看到宋琛易,回過頭鞠躬道:“主上。”

“琛易,你下來啦,是我啊,梓頤。”

她激動地說道,不由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宋琛易甚至都沒有看習梓頤,就對管家說道:“把晚飯送上去。”

“是,主上。”

宋琛易走到樓下,來到習梓頤的麵前,對方帶著哭腔說道:“琛易,你怎麼不接我電話呢?我……我在家裏一直都在等你,等你來找我。”

“我為什麼要找你?”宋琛易冷漠地說道,還是沒有看習梓頤。

“我是你的未婚妻啊!”她大聲地說道,眼淚掉了下來,“你難道對我沒有任何的感情嗎?”

“習梓頤,你是沒有聽懂我在你家說的話嗎,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被我識破了,我沒有把你假裝懷孕的事情告訴你的父母是給你留麵子,現在我把取消婚約的權利給了你,你還想怎麼樣?”

習梓頤撅著嘴,不服氣地低下頭,“可是,我從小和你一起長大,我喜歡了你那麼長的時間,你對我一點的感情都沒有嗎?”

宋琛易有點煩,看著習梓頤,“我再說最後一遍,我對你一直都是妹妹的感情,我們兩家世交,我照顧你是應該的,如果因此你誤會了,是我抱歉。”

習梓頤的眼淚噴湧而出,她咬咬牙,正在這個時候,左希染從樓下走下來。

“你怎麼突然……”她問道,接著看到了淚眼朦朧的習梓頤,她不說話了。

“怎麼下來了,他們還在準備晚飯。一會給你送上去。”

宋琛易溫柔地說道,習梓頤仇恨地看著左希染。

“我想活動活動。”

左希染說道,看了一眼習梓頤,對方正仇恨地看著她。

“就是因為她是嗎?”

習梓頤問道,盯著宋琛易。

“與你無關。”

宋琛易轉身離開,拉著左希染上樓。習梓頤咬著牙,低聲道:“左希染,我記住了今天的羞辱,早晚有一天,我要你把欠我的都還回來!”

另一邊,白玉堂。

“怎麼了,數據還是不對?”

凝露擔心地問道,魏項熙搖搖頭,眼神裏滿是焦慮。

“不對,我已經核對了三遍了,無論怎麼看都是少。這批貨下周就要出口華國了,不能出差錯啊!”魏項熙著急地說道。

兩個人麵對著電腦的數據皺著眉頭,今天剛從米國那邊來的一批貨,但是數據卻和預計的差了一些,凝露和魏項熙已經核對了好幾次,卻沒發現問題出在哪裏。

“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什麼問題?”

凝露問道,打開日程表:“都挺正常的送貨渠道,和之前一樣,可是為什麼……”

她盯著數據,魏項熙見她沒了聲音,問道:“怎麼了?有問題嗎?”

“有,你看,通過這項海關的時間比之前長了兩天。這是……軍機處。”

從米國送回來的東西需要過好幾層的安檢,但是在通過軍機處安檢的時候,比之前長了兩天。

魏項熙皺皺眉頭:“會不會是博朗·亞斯蘭西?他為了報複我們?”

博朗是軍機處的少將,如果是他扣押了貨物的話,上麵自然沒有顯示。

“不可能,他從來都不管貿易往來的,你等著,我去告訴老宋。”

凝露離開了,魏項熙看著屏幕憂心忡忡,就在這個時候,他收到了一封郵件,來自米國。

“尊貴的宋先生,近日我將抵達貴國。有要事與宋先生商議,我手中也有先生一直都在尋找的東西,望宋先生可以賞臉,與我會麵。共赴晚餐。”

這封古怪的郵件讓魏項熙的心一下子吊了起來,他看看落款,便倒吸了一口冷氣。

是甘樊·海因裏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