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輕奇怪道:“那你為什麼要和別人分手?你不會是在那天在商場之後就跟她分手了吧?”
華逸琛詫異道:“你怎麼知道?”
曉輕也驚訝了,說:“我那天跟薑嵐開玩笑說,要是淩薇執意要買那件衣服,忤逆了您的心意,說不定華公子一氣之下就和她分手了,難道……”
華逸琛也笑了,眼睛閃閃發光地望著她說:“我們注定天生一對啊。我真是那天跟她分的,她也確實是執意買了那件衣服。但分手,不僅僅是因為她自作主張。”
曉輕說:“那是為什麼啊?”
華逸琛將車停在路邊,轉過頭認真地看著她說:“寶貝,你記住我下麵說的話。其實對於兩個人分手,我從來不會跟任何人解釋是什麼原因。就跟我從來不會同別人說起我的身世和從前,但是除了你。並不是因為你是一個例外,而是我想在你麵前是個通透的人,你對我有好感,也有著許多的誤會,很顯然,誤會和偏見比好感多出了很多。我不讚成速食愛情,也從未期待過婚姻。但是我必須對你表明我的態度和決心,我不想因為一些過去的事情影響到我和你之間的關係,影響到我們的未來。”
艾曉輕內心非常感動,她主動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也認真地說:“你相信我,我沒有惡意,也不是拷問你的過去,我隻是隨口問問。”
華逸琛說:“我知道,但是我必須表明我的態度。我願意告訴你這一切,我不希望對你有任何隱瞞而引起你的猜測。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直覺又如此敏銳,我要是撒謊,還不被你的火眼金睛看穿了?”
曉輕打趣道:“我可沒這個本事。”
華逸琛說:“我跟淩薇分手,是出於很多方麵的考慮。那個時候你已經出現了,我想要過自由自主的生活。雖然之前我也沒有什麼不自由,但是我不可能永遠都這樣消耗下去。淩薇……也談不上對不起,我或許是一個比較冷血的人,隻是我從來不認為負了她。感情向來就是這樣,沒有辦法堅持下去,就不應該勉強。”
艾曉輕其實內心也是讚同這種做法的,但是她想起了方明,所以有些不舒服,說:“那算不算不負責任?”
華逸琛說:“感情從來都不是對等的。我待她一直很好,也曾認真過。但是你出現了,我被你吸引,我想要跟你在一起。或許在她看來,在別人看來,我這就是一種變心,一種背叛。但是,當我得知你對我的吸引力時,你並沒有準確成為我女朋友時,我和淩薇的關係都是處於冷處理當中的。”
曉輕嘀咕道:“我怎麼覺得,你的解釋反而就是變心了。”
華逸琛笑著說:“好吧,就算全世界都認為我變心了,也沒有關係。”
曉輕悶悶不樂地說:“那我豈不成了破壞別人幸福的第三者。”
華逸琛鄭重地說:“你別多想,也別亂想。你不是第三者,是我犧牲一切強取豪奪都要贏得你關愛和尊重的女人。我想要跟你在一起。我從來不跟人解釋我的感情對錯,也從來不會跟他們許諾未來,因為男人一旦作出了決定,就應該為自己和他人負責。但是,你不同。你的未來,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都將要和我綁在一起的。或許你還不夠了解我,不夠認識我,對不起親愛的,我已經沒有那麼多耐心可以等待。我必須要和你拴在一起,這個世界橫生的變故太多,我不想錯過。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曉輕看著他嚴肅而端正的表情,語氣強硬而霸道,雖然這樣的華逸琛讓她確實覺得陌生,卻又好像理所當然,仿佛他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對二人感情搖擺不定缺乏安全感的曉輕來說,這樣一個意誌堅定,勇往直前的人拉著她向前衝,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她內心感動,眼前模糊一片,便迅速地轉頭向窗外,調整了情緒,回頭衝他笑著搖了搖頭,說:“不懂。”
華逸琛也笑了,微不可察地歎了一口氣,說:“那你第二次見到我和淩薇呢?是什麼時候?”
曉輕說:“具體是哪一天我不記得了,是在蓮花廣場的愛比特餐廳,我其實坐你身後,你們談話我都聽到了。”
華逸琛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怪笑著,說:“哦~~你居然偷窺我,我都不知道你那個時候對我有企圖。你知道我當時在幹嘛嗎?”
曉輕說:“去去去,我先來的好不好,你們自己坐到我身後的。我當時好像看到你在翻我們的雜誌。”
華逸琛說:“對,我在看你寫的麗江攻略和遊記。”
曉輕饒有興致地說:“哦,研究出什麼沒有?難道你被我的才華深深吸引了?”
華逸琛說:“算是吧。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在華逸獻的辦公室裏,有條不紊地采訪,對總是嚴肅的華逸獻也顯得從容不迫,微笑自然。”
曉輕得意地說:“我那是起碼的職業素養。”
華逸琛說:“是啊,我見過很多記者,也見他們采訪過,有時候也在旁邊。比你犀利的見過,比你溫婉的見過,比你美麗的也見過,但是都不及你那份從容和自信打動我,對了,還有那種帶著一點嘲諷的微笑。好像在不屑,說,你不就是比我有錢嘛。”
曉輕詫異道:“你怎麼知道我內心深處的想法?太可怕了。”
華逸琛說:“人和人的關係很奇怪,被吸引也是很奇怪的。我們並沒有相同之處,但卻總是莫名其妙被你吸引,或許就是荷爾蒙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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