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納微笑著回到獄長旁邊剛想對他說話,卻看到那胖子竟起身到離自己遠一些的地方坐去了,特納在心底歎了口氣沒再出聲坐回了椅子上。
接下來的兩場較量特納也是看的索然乏味一點意思都沒有,但到最後一場一個黑人出場後,特納開始伸長了脖子仔細觀看了。
這名黑人身材特別的壯碩,個頭也足有兩米以上,獄服穿在他身上就像穿著嬰兒服般的緊繃,走起路來每一步都給人以大地在振動的感覺,特納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將會是一名難纏的對手。
這時候獄長也坐了回來,他湊到特納耳邊說到“這是47號,上一次的冠軍,他已經連續三次得到冠軍了,是個非常難對付的人,你要小心啊”說著話還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表達了一下善意。
他們倆在外邊說話,裏邊的拳台上已經開始打了起來。那黑人的對手是一個雖然瘦但卻十分精悍的北美土著,他知道對手的實力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所有一直在黑人的身邊不停轉動著,想要保持與他的距離撐過十分鍾自己主動認輸就好,可惜黑人卻不給他活命的機會,他謹慎的跟隨著土著轉動,眼睛不住尋找著土著的弱點,就這樣過了兩三分鍾,他突然出其不意的向土著打出一拳,土著一矮身想要躲過,可他空著的一隻手馬上牢牢地抓住了土著的胳膊,然後單手出拳向特納一樣快速的擊打著土著,不到一分鍾土著就挨了幾十拳,他拚命掙紮了一下終究沒挺住斷氣了。
那黑人得意的撇下土著的屍體,轉過身突然看向了特納的方向,他慢悠悠的伸出大拇指朝著地麵比了下去,赤裸裸的挑戰指向了特納。獄長擔心的看了看特納,卻隻見到了他眼裏昂揚的戰意,看來特納對於與黑人的對打也是很期待呀!
接下來的幾場比賽完全就是特納和那個黑人的個人秀,他們對手上場以後全部都隻有害怕一種情緒,都是被人打得像豬頭一樣扔下了拳台。
終於經過幾場讓觀眾看的很無聊的比賽後輪到了特納和黑人爭奪冠軍,上了台,特納也故意作了一個挑絆的動作給黑人看,立刻就讓本就麵目可憎的黑人氣的呲起了大牙,開始像野獸一樣咆哮了起來。
這時候鈴聲也響了起來,那黑人趕快向特納抓了過來,他還想象對付土著那樣一手抓人一手攻擊,可惜特納也不笨,他明白跟這個黑人隻能硬碰硬,因此把體內現在能夠運用的功力全部都擠在了拳頭上對著黑人伸過來的手狠狠地敲擊了上去。
馬上的,黑人的手就像被十萬噸大錘敲了一下似的,沉甸甸的分量砸得他立刻‘唔噢’一聲叫了起來,他抱著手死命揉著,疼得眼淚差點流了下來,他憤怒的咆哮了一聲,抬起粗長的兩條大腿,以與他那笨重身軀極為不符的速度快速向特納奔了過來,像個猩猩一樣伸開兩手掐向了特納的脖子,看到他這個動作特納又樂了,上個月在飯廳也有個黑人對著自己做出了這種動作,不過他可是被自己揍地大牙都掉沒了,特納甚至惡意的想到難道說黑人跟猩猩真的有近親關係,竟然這麼會做大猩猩的經典動作。
特納微微一笑,想起了一件事情,似乎自己在這兩天在拳台上都隻是出拳了,也應該是時候踢幾下腿出來試試新跟老頭學的什麼旋風腳了吧。
他愉快地等那頭黑猩猩,不對,是黑人奔到離自己隻有一尺遠時突然整個人蹦了起來,一直跳到了黑人的頭頂,飛起兩隻腳不停的互相交錯對著黑人的臉一頓猛踢,頃刻間黑人那龐大的身軀就怦然倒地,再也爬不起來了,他的整個頭甚至都被特納踢爛掉,麵目五官全部血肉模糊成一團。
外圍的人群全部都驚訝的向前擁擠著想要看清楚拳台上的情況,而作為裁判的獄警卻害怕的向後退卻了幾步,那位獄長高興的大叫著“我贏了一百萬美金,白萬美金啊”而伊蓮躲在角落裏悄悄的抹著淚水欣慰著特納沒有死掉,這個冠軍就這麼屬於了特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