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通常意義上的理解,東北亞地區與唐朝關係最為密切的國家是日本。日本從上到下如饑似渴地學習唐朝的製度和文化,甘願冒海上風浪之險,不斷派遣唐使、遣唐留學生、遣唐僧人來到唐朝學習。可事實上,受唐朝影響最直接、最深刻的,是新羅。
原因很簡單,因為近。唐朝和日本,遠隔重洋,往返一趟很不容易,基本上每四五條船就要翻沉一艘,成本太高。而新羅和唐朝接壤,走海路也比日本方便安全得多。在當時的交通和技術條件下,自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為什麼同樣深受唐朝影響,現在我們更多提到的是日本,而不是新羅呢?我認為,這跟兩個國家的民族性格有關。
日本人比較軸(A型血占主導地位),也就是認死理。他們的邏輯,就是隻要你比我強,把我打趴下了,我就服你,就願意學習你,基本上承認技不如人的事實;隻要我比你強,我就會反過來咬你一口,你要不服,那就比我更強,再把我打趴下,我還服你。這是典型的實力決定一切。
新羅不然。新羅是在夾縫中發展壯大起來的國家,新羅民族除了具有山民頑強堅韌的一麵外,是否也有狹隘的一麵呢?
這種民族性格的差異落在文化影響上,就變成了:我們能夠在日本文化中直觀地找到盛唐的影子,日本人不但不否認,還引以為榮;朝鮮半島的文化明明就受中華文明的深刻影響,有些朝韓學者卻“猶抱琵琶半遮麵”,甚至罔顧曆史事實,說自己是東亞文明的“源頭”。
當然,韓國人的性格裏,依舊流淌著新羅先民頑強堅韌的血液。南非世界杯小組賽首戰希臘,韓國隊把曾經的歐洲冠軍打得完全找不著北。當我們還沉浸在韓國人是靠體能和“跑不死”拖垮對手的臆想中時,韓國的新一代球員卻用自己的技術和意識,向世人展示出更為自信和聰明的一麵。
日本和韓國,在做事上,都是無比的堅韌和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