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還有點擔心他的父母會因此對她有意見。
他捏了捏她的手,很隨意地開口:“我說我要去見他們兒媳婦,他們親自給我買的票。”
“你別瞎說。”尤念有點不好意思,往他那邊走了兩步,擠了她一下。
“我瞎說?”
他用力一拉,尤念直接被帶到了他麵前。
動作有點粗暴,尤念直接磕上了他的下巴。
尤念抽了口氣,有點埋怨似的說道:“你能不能輕點?”
說完皺著眉瞪了他一眼。
還沒等尤念視線收回,他的臉就在麵前驟然放大。
然後輕輕碰了她的嘴唇一下。
淺嚐輒止。
尤念還沒回味過來,那道溫熱的感覺就消失了。
還有點意猶未盡。
“夠輕嗎?”
他好像在她耳旁吹了口氣,癢癢的,很勾人。
尤念推他一把,別過臉去不看他。
“你看起來還挺不盡興?”他硬是湊到她麵前,一點不害臊地問她。
“是啊,你技巧太差。”尤念直接甩他一句,說地臉不紅心不跳。
尤念偷偷瞥他一眼,看到他好像眯了眯眼。
這個男人肯定是又要報複了。
尤念已然洞穿了她的想法。
她也不在乎,這人基本沒和她正經地生過氣。
導致她現在是膽大包天,無所畏懼。
她轉身,準備往前走。
“那你今晚住哪啊?”尤念問她。
半天也沒聽見後麵人的回答,她掐了一下他的手。
結果還是沒人理她。
她帶著怨氣回頭。
“你怎麼——”
後麵的話都被他直接堵上了。
尤念感覺兩人之前所有接吻的時間加起來都沒這一次長。
最後她已經快要麻木和窒息了,隻能仰著頭接受著他帶來的一切。
漫長和激烈到她感覺這場小雪都要把兩人埋了。
被莊謹年鬆開的時候,尤念腿一軟,感覺下一秒就要摔到在雪地上。
還好莊謹年的手一直放在他身上,及時支撐住了她的身體。
尤念現在就是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他的胳膊將她整個人圈在他的領地內。
尤念已經沒有力氣了,但是還是沒忍住瞪了他一眼。
但是她已經被親的神魂顛倒,眼睛裏氤氳著水汽,臉龐和耳朵也染的紅紅的,幾絲頭發散落在臉頰附近。
朝他瞪一眼,就是一副媚而不自知的姿態。
太像勾引了。
莊謹年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忍了忍。
“沒地方住。”
他回答她。
“啊?”尤念像是沒想到這個答案,“你就一個衝動就來了?”
“嗯。”
尤念無語了。
但是心底忍不住高興地冒泡。
“現在去訂酒店嗎?”尤念問,“但是這個時候估計沒空房了。”
新年人多,酒店早就被人訂完了,這個時候去估計是訂不到的。
“那怎麼辦?”莊謹年看起來也不著急,還很悠閑地問她。
“你問我怎麼辦?”尤念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莊謹年眉梢一挑,絲毫沒意識到問題。
“你來了不找地方住還賴我?”
“我不是來看你?”
尤念啞口無言。
他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尤念想著他這麼大雪跑這麼遠來找她,感覺一切好像都能接受。
畢竟是想著自己嘛。
“那去問問吧。”尤念帶著他往前走。
兩人問了好幾家酒店,結果如尤念所料——沒有空房了。
站在落雪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