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聽牆角,小舅舅是壞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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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簡恍然大悟,原來當年那個沒看清身影的人,就是洛慈。

當年她們口中的魔鬼草,應該就是這摩羯灣裏種的東西。

待到天黑,顧簡幾人摸黑從側麵翻了進去。

盛辭伸手好,幾個竄天高的跳躍,差不多就把裏麵摸了個遍。

整個圍牆裏全是把守的人,貼著牆根站成一排,各個手拿槍械。

陸修嶼手心裏一把鋒利的刀,幾乎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就從身後將人抹了脖子。

前麵的人還沒聽清後麵的動靜,一個回身也被放倒。

沈聿琛,盛辭,顧簡還有陸修嶼四個人就這樣一路走一路抹脖子,悄無聲息地放倒一片,直接進了園子。

他們穿過大片的魔鬼草,往最裏麵亮著燈的房子靠近,四個人貓著腰,分散開來,貼著牆根蹲成一排。

陸修嶼對麵就是顧簡,他從懷裏掏出手帕,不緊不慢地把手上沾染的血跡擦幹淨,然後示意顧簡靠過去。

“手給我”

顧簡乖乖地把手遞過去,學著他壓低聲音開口“我聽到了祭司的聲音。”

陸修嶼把她的手認認真真擦幹淨,然後把手帕窩成團塞進口袋裏。

“沒我的允許,不許動手。”

知道顧簡是一個不能安分的性子,他當然要千叮嚀萬囑咐。

不安分的那位,敷衍地點頭,立馬急不可耐地把耳朵貼在牆上,試圖聽清裏麵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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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坐在靠窗的位置,點了根煙抽了兩口,對麵的人立馬露出不喜之色。

知道他不愛煙,祭司隻好狠狠地抽兩口,然後單手推開窗縫,把煙丟了出去。

蹲在窗戶下的沈聿琛隻感覺寸頭一點螞蟻夾的痛感,然後那螞蟻夾的感覺忽然變得滾燙起來,並且伴有蛋白質燒焦的味道。

“操!燒老子頭了!”他低聲咒罵,伸手把煙蒂抖落掉,燙的頭皮發痛。

“挨千刀的龜孫子!”

“噓!”

盛辭把食指壓在唇上,示意沈聿琛別出聲,他無奈,隻好捂著腦袋在心底問候扔煙頭的祖宗十八代。

祭司扔了煙,身子往前俯了俯,和對麵那個西裝革履渾身斯文的男人更近一點。

一雙漂亮的桃花眼裏藏著狐狸一樣靈閃的光。

祭司:“怎麼個意思?許慎之。”

許慎之穿的是一件黑色西裝,筆挺闊拔,袖口一如既往繡著一朵彼岸花。

他端坐著,渾身不自覺就散發著清冷的氣息,雖有斯文,但卻過分疏離的讓人難以靠近。

許慎之雙手自然交疊,拇指指腹相互摩挲:“你把陸伊帶哪兒去了?”

祭司不答,端著茶小酌一口,故意翹起一對蘭花指在許慎之麵前晃悠。

說是晃悠,不如說他是在暗示。

“許慎之,我不是你的藍顏知己,我是你的紅粉知己,對不對?”

他一改往日的鑽痞,忽然變得柔情似水,垂笑滿眸,許慎之不由得惡寒,滿臉嫌棄。

許慎之頭疼地捏了捏眉心,重新問一遍:“我問你,陸伊在哪兒?”

祭司故意拿喬:“你先回答我。”

他忽然幽怨的表情,跟深閨怨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