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許鬆風:“我就知道老哥一定會想通的,這樣吧,我跟你約定,12天以後的子時,我會出城,大家一起合攻衍賊。”
“可以,不過你得想好報酬。”
“報酬按人頭算,一個首級二兩白銀。”
“黃金白銀什麼的我並不缺,這樣吧,我相信事成之後秦王必然可以奪取天下,到那時,你可以把鹽城給我,或者紹興也行。”
秦王許鬆風這下子就很為難了,紹興他已經分給越侯蘇和清了,至於鹽城每年上交出來的鹽稅,那數量真是不得了。沒有哪一個國君放得下。
秦王許鬆風同樣不敢許諾空頭支票,畢竟這位諸侯的實力還是很強勁的,就算不論軍事打經濟戰也能讓人頭疼。這要是日後關係沒有打好,秋後算賬,像現在一樣,這日子可不好過。
“呃…”
“給你嘉興吧,你看這樣行不行?”
“…”
“再加個湖州。”(懶惰的作者不想查古稱了,照著江浙滬地圖自己看就行。)
“成交。”
秦王許鬆風感到隱隱的一陣肉疼。
反正現在還不是自己的,那麼全當發個空頭支票吧,事情如果能成,便是得天下,兩座城又怎麼樣呢?
溫崖想著終於能給許奉淵這個可憐的皇帝報仇了,心情非常不錯。
但是突然他背後有一陣涼意,讓他不僅感到毫無安全感,甚至帶來隱隱的恐慌,他身上甚至開始冒出絲絲冷汗。
溫崖本能的打開聊天群搜找聊天記錄。
越侯蘇和清:陛下,我聽說秦王許鬆風想要夜襲王師。
皇帝衍道成:哪裏聽來的?
越侯蘇和清:這個隻是傳聞而已,我也不能確定。
皇帝衍道成:大概時間你知道嗎?參加的有哪些諸侯?
越侯蘇和清:12天以後的子時,沒有其餘諸侯參加。
皇帝衍道成:你確定真的有這件事?
越侯蘇和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皇帝衍道成:朕知道了。
溫崖這一下子就有點看不懂了,既然越侯蘇和清說沒有其他諸侯參加,那麼就會有兩種可能,要麼是秦王不信任他,並沒有告訴他其他諸侯的名單,要麼就是他不想暴露自己,幹脆誰也不說…
這時候,越侯蘇和清發來一條消息:“我聽說你參加12日之後的夜襲了?”
“你有什麼事情嗎?”
“任何一個人做大,對我們來說都沒有什麼好處,必須把他們的實力消耗到兩敗俱傷才有我們啊!”
“這就是你做二五仔的理由?”
“我這也是為了你們好啊。”
“狗屁!任何形式的付出都不能以背叛來體現。”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嘖嘖嘖。”溫崖用關懷人渣的眼神看了一眼。
“所以…”
“晉國公許鬆常也很強大,讓他一起去大量折損吧,齊國公方庸當真是個好人,希望你能勸住他。無論是否兩敗俱傷,恐怕這兩位都不希望衍道成為皇帝。”
“懂了。”
“你不用攔著我,我無論如何還是要幫著秦王的,這並不是為了秦王,而是我對許奉淵有愧,我確實沒有明確立場,但我不是絲毫沒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