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啊!”緊接著,可憐兮兮的任軒雲便被那一股冰涼而又堅決的力量給重重地推dao在了整潔清香的床鋪上麵!“林笳裎!你!”任軒雲刹時驚恐不已地睜大了自己清澈如水的眼睛,林笳裎猛一翻身,將單薄而清秀的少年給狠狠狠狠地壓在了自己的身體下麵,林笳裎冰涼修長的手指靜靜地撐著床頭,點點明亮的燈光,此刻悄然地映照而入了任軒雲驚恐不已的眼睛裏麵,林笳裎低低地俯視著他,曖mei而又溫熱的呼吸,輕輕地吹拂而過了少年清秀好看的容顏,林笳裎突然靜靜地伸手,靜靜地撫mo著任軒雲那細致如瓷的肌膚,“林笳裎,你,你這個該死可惡的家夥!你到底是想要幹些什麼啊你!快一點放開我!不要總是對我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好不好?我們兩個人,可都是一樣的,大男生啊!”
“可是每一次都是你自己先來誘惑我的啊。”林笳裎惡意地欣賞著任軒雲那慌亂不已,而又清秀好看的容顏,該死的,他為什麼總是要那樣無意識地誘惑著他,挑逗著他,讓他總是可以輕易地把持不住自己,任軒雲緊緊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他不敢看他的眼睛,那一雙,冷清而又深邃的眼睛,林笳裎瞬間有一些輕聲地微笑了起來,這個家夥,實在是,太可愛了!“睜開你的眼睛!”林笳裎帶著濃濃的笑意,低聲地命令道,“不是不想欠我的人情嗎?不是想要來檢查我的傷口嗎?那麼,我就讓你給我檢查,任軒雲,把我的外衣,給脫掉了吧。”
“你說什麼——!”任軒雲猛然之間萬般吃驚地大叫了起來!少年一張清秀好看的容顏此時此刻卻是燒得通紅通紅的,似乎隻要是放一個雞蛋上去,就可以迅速地蒸熟,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任軒雲刹時可憐兮兮,欲哭無淚地仰望著雪白而又明亮的天花板,他在自己的心裏麵一遍又一遍絕望而淒慘地呐喊著,老天啊,你為什麼就一定要這個樣子來對我呢——!
“我告訴你,不要擺出這樣可憐兮兮的表情,隻不過是讓你來幫我檢查一下傷口而已,再說,這不是你所要求的嗎?那麼,脫吧,我都不介意了,你還介意些什麼啊?”林笳裎盯著任軒雲那熱得可以煮熟一個雞蛋的臉,在他的眼前壞壞地吹著氣說道,他知道任軒雲對於他的這種舉動十分敏感,但是,任軒雲那個死要麵子,口是心非的毛病卻讓他很是惱火,雖然這是每個男生都會擁有的毛病,可是,在林笳裎看來,誰都可以死要麵子,口是心非,偏偏就是,任軒雲不行!他還不清楚這種奇奇怪怪的感覺究竟是在意味著什麼,但是現在的他所唯一能夠想得到的事情,就是要好好地煞一煞任軒雲那衝動而又逞強的脾氣,明明有的事情他根本就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明明連自己的能力都是有限的,可是,在那個時候,他還是不顧自己死活地猛衝了出來,什麼強烈的鬥爭心理,什麼不想要欠他的人情,可惡啊,他怎麼會遇見像他這樣麻煩而又莽撞的家夥呢?
“脫就脫,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我們大家都是男人,你可別以為我會害怕你。”看著林笳裎那似笑非笑的眼睛,任軒雲的怒火頓時不打一處來,他的心一橫,潔白而纖細的手指開始輕輕地觸碰到了林笳裎那微微敞開著的領口,任軒雲臉紅而又細心地動手解著林笳裎那一顆顆精致好看的木質紐扣,可能是因為少年的心中太過緊張,光是林笳裎的第一顆紐扣他都動手解了好久好久,該死的,怎麼就像是這一切都在跟自己作對一樣,任軒雲努力地平緩著自己的呼吸,他靜靜地一仰頭,卻發現了林笳裎正在一臉壞笑地凝視著自己,切,這本來就是應該由他自己來做的事情,可是現在的他,看見了自己處於如此尷尬而又窘迫的境地,他居然是連一點小忙都不肯幫自己一下!“哼!”想到這裏,任軒雲又是一陣心有不平,他硬生生地回望著林笳裎的眼睛,硬生生地說道,“你這家夥,不要以為我現在為你而所做的一切就是理所當然的,不管怎麼說吧,那一名穿著藍色衣裳,綁走了澤蘭師姐的女人,很明顯的是跟你有仇,都是因為你的關係,所以才牽連到我們大家的,那麼,你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有那麼一點點,歉疚和懺悔的意思呢?”
“我當然有啊。”林笳裎頓時低聲地微笑道,而此時的林笳裎,幹淨柔軟的領口大開,微微地敞露而出了自己那十分令人遐想的肌膚,若隱若現的鎖骨,悄無聲息地勾勒著一道優美而又動人的弧線,映襯得令少年的眼睛裏麵更多了幾分邪魅和肆意的味道,“但是,如果這一切都隻是跟我有關係的話,那麼,你就應該讓我一個人好好地去獨自解決啊,可是,在那個時候。”林笳裎突然挑釁一般地勾起了任軒雲潔白而又消瘦的下巴,冷清深邃的瞳孔裏麵滿是曖mei的光芒,“你又是為了什麼而不顧自己死活地猛衝出來了呢?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嗎?那就應該交給我一個人去處理啊!”
“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麼?哈哈,你該不會是認為我在擔心你吧?那可就真的是一場天大的笑話了!”任軒雲的眼神冰涼冰涼的,隱隱地夾雜著一股殘酷而又無情的氣息,“林笳裎,讓我老老實實地告訴你吧,就是因為師傅曾經說過的,你是他一個熟人的孩子,所以,我,還有澤蘭師姐,我們才嚐試著想要努力地去接受你而已!可是,對於我們來說,你隻不過就是一個身份不明的侵入者,你的來曆是什麼,你最終的目的又是什麼,我和澤蘭師姐都是完完全全地不知道!而你這一次,又牽連而上了一個周身都是如此莫名其妙的女子,像你這個樣子的家夥,我會擔心你?你少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