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消息傳遍滿城之前,紀淩宸及時動用個人力量將莊茹惜散布出去的傳聞抹掉,趕在大浪掀起之前將其平息。
發布一天的通緝令便被撤回,法院駁回訴訟,這個結果讓莊茹惜不敢相信。
找遍整個A城市還有誰能有這麼大的力量能讓她莊家的權勢無處可施呢?
“怕是紀少爺插手了。”辦公室裏,坐在莊茹惜對麵的女人,陳欣放下茶杯,“我們一下子把風聲搞的這麼大,已經把唐幽推上風口浪尖了。之前的事,讓唐幽僥幸躲過死劫,我們派出的殺手失敗,已經讓唐幽心裏有了防備,她肯定已經知曉是我們做的,唯獨手裏缺少直接的證據,現在紀淩宸出手幹預,百般護著她,怕是也知道了一些什麼……”
“這對於我們來說是最可怕的……”莊茹惜眉頭緊鎖,“所以接下來的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地走,這個唐幽現在越來越難對付了,有了紀淩宸這個堅實的後盾,她的身上就相當於多了一層護甲,我們很難再碰到她的皮肉啊……”
眼下的莊茹惜已經明了,自己處在了一個進退維穀的地步。
而唐幽就像一根肉刺一樣,紮在她的腳底板上。她想拔掉,卻又難以承擔拔掉後鑽心的痛楚。
“就這樣算了嗎?”陳欣咬著牙道,“我們那樣對她,這女人遲早是要反過來咬我們的,結果必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
“那你告訴我,究竟要怎樣做?!”莊茹惜一拍桌子,氣急敗壞地說。
陳欣被嚇了一跳,頓時噤聲,沉默不語。
莊茹惜的臉蛋兒本來很俊俏,但是因為一發脾氣,折出了很多細紋,看起來有幾分滄桑,她的眉頭依然緊鎖著,歎了一口氣,對陳欣說,“好了,你先出去吧,讓我之人靜靜。”
陳欣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話都是多餘的,隻好很聽話地默默退了出去。
辦公室中,莊茹惜默默地從抽屜裏抽出了從警局幹事那裏拿回來的檔案袋,又翻看了一遍。
她想不明白這個唐幽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檔案袋裏的東西幾乎都是擬好的很標題性的新聞稿,根本不能作為直接證據證明她有任何違法犯罪的行為。
莊茹惜左右琢磨也沒想通,憤憤地把檔案袋摔在桌子上。
窗外的天色有點陰沉,一場暴風雨似乎即將來臨。
紀淩宸的忽然介入,讓莊茹惜的心裏有些不安,她總覺得隻要她待在A城市,遲早都會惹上麻煩。
於是她找了個理由,對外宣稱出國度假,把公司的一切事物都丟給了下屬,自己跑去國外避難了。
消息是在第二天傳到唐幽耳朵裏的,她正在醫院看望陸川,等待他醒過來。
今天已經是他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