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要到了,不要停……”
女人扭著腰,飽滿的紅唇輕輕咬著,烏黑的頭發在半空中甩出迷人的弧度,真真是性感尤物。她眼神迷離地昂起頭,放肆縱情,一聲比一聲嬌媚。
我沉默著把煙掐了,“做得不錯,腰還可以再軟一些,多練習幾次,明天我帶你認幾個老板。你出去吧。”
正喊得盡興的女人停住動作,嬌笑著把衣服一件一件撿起來,懶懶套在身上,風情萬種扭著腰站起來。
“謝謝心姐!”她朝我眨眼一笑。
我點頭。
門被敲響,有人探頭進來。
“心姐,祈哥又來了。22號房等你。”
我端起桌上的紅酒一喝到底,站起來。
我叫劉楚心,我是一個‘媽媽’。
我今年25歲,從事風塵行業已經4年。我手頭上帶著十幾個姑娘,我帶她們踏入紅塵,教會她們怎麼取悅男人。
我手上的姑娘,沒有一個不高價,沒有一個不嫵媚,有人戲稱我是金牌‘媽媽’,但我隻是想讓這些墮入風塵的姑娘們,能有多一點的收入和尊重,身份已經低人一等,唯有在物質上尋求平衡,算是一點安慰。
我來到22號房,推開門。
沙發裏坐著一個男人,神色沉靜,劍眉星目,太過硬朗陽光的外形與我這墮落的地兒格格不入。他抬頭,看向我,那雙沉若深海的黑眸仿佛帶著漩渦,能將人深深吸進去。
我關上門,倚在門口,笑道:“祈哥,找我什麼事呀?”
男人站起來,筆直的大長腿,九頭身的身材,完美得令人沉醉。我恍神了一瞬,他卻已經壓過來,吻住我的嘴。
腿被他撈起掛在腰上,他大手伸入我衣服裏,胸前一鬆,他的頭立即埋下去咬住,我悶哼一聲,他解開皮帶,猛地挺身進來。
沒有任何言語的性愛。
我被他抱著扔到沙發裏,按著我的背,進攻又快又狠,沒多久我就投了降,咬著真皮沙發哆嗦。
來了三次,他總算是滿意了,抱著我躺進寬大的沙發裏。
我撿起外套胡亂套上,“祈哥,您這是做什麼,當我是小姐?”
他叫冷天祈,是一個非常沉默的客人。來會所次數不少,但從不叫小姐,每次都點名讓我伺候。
他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把煙霧噴到我臉上,“你的小嘴非要說這麼難聽的話?”
他的指腹在我唇上摩挲,眼神裏全是冷光,目光太有侵略性,我偏頭躲開,不敢細看。
我教會多少姑娘取悅男人的手段,可是自己卻從沒有過男人。
他是唯一的一個。
是怎麼開始的呢?有一天晚上會所生意特別好,我忙得各個包間亂跑去讓姑娘們伺候,他迎麵撞過來,好似喝得不少,站都站不穩,我好心扶他一把,他卻問我會所有沒有初夜的姑娘。
怎麼可能有呢,最近嚴查,會所的生意都要很謹慎才能做下去了,根本沒有新姑娘進來。
不過我明白,男人嘛,在這方麵都有點癖好,沒準他喜歡的就是清純學生妹那一掛的,我正糾結著讓哪個姑娘陪他時,他突然咬住我的肩膀,把我推進了另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