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沈梨跟江以瀾對視著,氣氛變得越發讓人難以呼吸,江以瀾還以為她要再為自己辯解幾句,誰知付沈梨隻是搖了搖頭。
“傷口跟許鯨沒有關係。”
她說:“是紀薑迎咬的。”
江以瀾手上的力度重了一些,付沈梨唇瓣上的軟肉都被她摁得凹陷下去。
她一時竟然分辨不出來,到底是許鯨咬的更讓人憤怒,還是紀薑迎咬的更讓她難以接受。
這兩個人,一個是付沈梨的白月光初戀,一個是付沈梨養的小明星,哪個都讓她感到憤怒。
“梨梨,你還記得我是你的未婚妻嗎?”
付沈梨在江以瀾冷淡的目光中抓住了她的手指,她帶著江以瀾的手緩緩下移,落在了自己的心口處。
“以瀾,人的感情是很複雜的,它不受我的控製,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控製它。”
“但是。”付沈梨摁住江以瀾的手,讓她感受自己的心跳,她湊近江以瀾的臉頰,嗬氣如蘭。
“但唯有一點能夠肯定,你是我的未婚妻,付沈梨這個人,這具身體,永遠屬於你,也隻屬於你。”
江以瀾感受著手掌下跳動的心髒,眸光漸漸深了一些。
梨梨的意思是,她的心或許是愛上別人,但身體永遠屬於她江以瀾?
“我的梨梨就像一朵盛放的花,無意識地散發著致命的香氣,這股香氣吸引了很多的捕食者,但唯有我,能摘下這朵花,是嗎?”
付沈梨微微閉上眼,睫毛輕輕顫抖著,“嗯。”
江以瀾沉默了幾秒,用指尖挑開了付沈梨的領口,指腹貼著細嫩光滑的皮膚緩緩滑動著。
付沈梨閉上眼,身體顫抖了一下,卻並沒有拒絕。
嬌軟的花主動獻上自己的芬芳,這實在是一個極大的誘惑,江以瀾想,可惜了,她是一個貪心的人。
不管是人還是心,她都想要。
“如果我非要獨占這朵花呢?”
她的指尖落在付沈梨的鎖骨處,手掌握著手下纖細的脖頸,緩緩收緊。
“我就非要獨占呢?”
付沈梨慢慢睜開眼,眼尾發紅地看著她,“那就隻能看著這朵花枯萎,誰也別想得到了。”
江以瀾嗤笑了一聲,“梨梨,你在威脅我?”
上一次付沈梨也是這樣威脅她的,吃準了她不敢取消婚約。
“以瀾,我們早就逃不掉了。”
“從我答應跟你訂婚的那天開始,我就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
付沈梨任由她掐著自己的脖頸,她淚眼朦朧地看著江以瀾,聲音微微顫抖,“我忘不了紀薑迎啊,我也想忘了她。”
“有時我想,得不到她,能有一個跟她有一雙相似的眼眸的人陪在身邊,似乎也不錯。”
紀薑迎,繞來繞去,還是紀薑迎。
江以瀾恨透了這個名字。
“你已經有紀薑迎了,許鯨的存在似乎也沒有必要了,梨梨,你要是狠不下心來,我可以幫你解決她。”
付沈梨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她隻是閉上了眼,喉嚨裏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聲。
江以瀾鬆開手,用大拇指替她抹去了淚水,聲音也變得溫柔了一些。
“我明白了,都交給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 江以瀾: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隻能忍一忍這樣子
梨梨:我不說話,說話容易留下證據
單純的梨梨又做錯了什麼呢,肯定是外麵的狐狸精誘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