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耀臉色蒼白,害怕的渾身都在顫抖,“大哥,求求你,別剁我的手。”他可不想變成殘廢。
那頭目臉上露出了陰險毒辣的笑,白花花的刀架在他的小指上,便是一刀宰了下去,毫不猶豫。
“啊……”一道慘叫聲劃過夜空,水果刀掉落在地,那頭目站起身來,道:“這次就隻剁你一根手指頭,如果下次還不把錢還上,就不是剁手指這麼簡單了。”
說完,那頭目便帶著他的兄弟夥們離開了。
地麵上的徐耀痛苦的捂著自己的手,小拇指斷裂之處不斷往下流血,滴落在地麵上。
他疼的冷汗直冒,緊緊咬著牙關,望著地麵上的血跡,還有那半截手指頭,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憤怒,“都是宋召,如果不是他不肯給我錢,我的手指頭也不會斷。”
說到這,他的眼中閃爍著憤恨的目光,“斷指之痛,這個仇,我一定會找他報的。”
宋召回來,便看到嚴青禾正在客廳裏,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聽到聲響,她轉過頭來,不由站起身來,一臉微笑道:“你回來了?”
宋召點了點頭,快步走了過去,便將嚴青禾擁入懷中。
感受到他的異樣,嚴青禾麵露疑惑,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宋召放開嚴青禾,神情嚴肅道:“青禾,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了徐耀。”
聽到這個名字,嚴青禾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一上來就找我要錢,我沒給他,他就威脅我,親自上門找你要。”說完,宋召不由握緊拳頭,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聽到宋召的話,嚴青禾也一臉氣憤道:“這個無賴,當初我不是給了他很多錢嗎?我跟他早就沒關係了,他怎麼還好意思找我們要錢?”
宋召不由摟著她的雙肩,一臉嚴肅道:“青禾,我擔心他真的會上門騷擾你,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回國吧!”
聞,嚴青禾不由點了點頭,“好……”
就這樣,第二天,宋召與嚴青禾便搭上了回國的飛機。
“青禾,”宋召將嚴青禾從睡夢中喚醒,“等會和我去見心理老師。”
嚴青禾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蒙蒙的,聽見了這話,猛地坐起來。
“好。”嚴青禾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眼底深深的埋藏著一絲猶豫,她擔心結果是自己所不想看到。
宋召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卻沒有說什麼,眼底是一閃而過的擔憂。
心理谘詢室。
醫生先是仔仔細細的將嚴青禾打量了一遍,比起上一次,她的氣色要好了不少。
之前可以從她的目光裏,看出滿滿的憂傷與痛苦,還有一絲絲絕望。
這是絕大部分抑鬱症患者都會有的狀況。
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嚴青禾已經和之前全然不同了。臉上似乎也已經有了一份笑容。
看起來治療的效果很不錯。
醫生已經大致猜到了最後的診斷結果,然後詢問了嚴青禾的最近狀態,最後對宋召說:“已經好很多了,再這樣持續的治療下去,應該能大好。”
宋召聽了,喜悅之色湧上心頭:“青禾,你的抑鬱症很快就能好了!我很開心。”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宋召眼底的喜悅仿佛都要溢了出來似的。
嚴青禾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眼裏仿佛也帶了幾分笑意。
這樣真好。
就在這時候,宋召吻上了嚴青禾的額頭,嚴青禾瞥了一眼宋召,半是責備半是嗔怪道:“抓著機會就親我?”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親你親誰啊!”宋召一本正經的說道,看的出來嚴青禾的臉微微發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