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夫妻之間的事情(2 / 3)

南這個男人,對待自己的人都不客氣,若是讓景臣過來,場麵該將如何?

潛意識裏,裴思愉不想將景臣無緣無故的牽扯到她的事情上來,更何況,連她自己現在都還不明白南的意圖,就更不想讓景臣不明不白就趟了這趟渾水。

“裴思愉說,你現在在哪”

聽聞景臣的話,裴思愉挪開手機看了看,電梯裏的手機信號極差,時而一格時而斷線,咬咬牙,她幹脆不回一句話,直接就將電話掛斷調成靜音。

對於景臣的維護,有種潛意識,本能的讓她不想讓景臣過來,這種感覺,說不清是怎麼回事,不是怕景臣看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而是好像怕他有什麼意外。

無端的就是這麼想著。

電梯門口邊的阿晨,暗暗為她抹了把汗,幸好她沒像其他人那樣,有個電話過來就對對方救助什麼。

因為那種行為,會讓南不快。

而南顯然對裴思愉的行為確實感到一種滿意,方才還令人琢磨不透的俊臉,微微染上了一絲笑意,盡顯柔和的眸子,看著身邊的裴思愉,笑著問,“他是你什麼人?”

電話裏的內容,在寂靜的空間內,隱隱約約能讓人聽得出來,對方是一個男人的嗓音。

裴思愉神情滿是不自在,隨意地將手機放回兜裏,佯裝自然的別開頭正視前方,漫不經心的樣子說,“一個朋友。”

“關係很好的朋友?”他又是笑著追問,隻是笑意卻漸漸不達了眼底,好聽的嗓音充斥在電梯內,似乎在期待著她的回答。

裴思愉被他看得心煩意亂,口吻不鹹不淡地道,“一個很普通的朋友。”

南笑了笑,“隻之前餐廳裏的那位?”

他看著輕淡實則銳利的語氣,讓裴思愉終於不快地瞪向他,“這跟你應該並沒有太大的關係,我交什麼朋友,應該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跟你解釋得那麼清楚吧?”

“你是我的妻子。”南笑著,將她一手擁進懷裏,雙手圈住她的腰肢,眼底滿是縱容而寵溺的光澤,“你交了什麼朋友,我自然得過問,畢竟,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若再次見了他,有什麼失禮之處,就不太好了。”

被一個陌生男人無端的這麼圈著,會讓裴思愉渾身上下都不是滋味,她掙紮想從他懷裏出來,懊惱地控訴道,“我已經跟你說過不少次了,我不是你的妻子,南先生,你真的認錯了!”

“這隻是你認為不是。”看著她掙紮,南也不過多強求她,適時的把她鬆開,但卻改為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固定在自己的身邊,眸子依舊柔情似水,“等你以後想起來,你就會明白,從一開始,我就沒有認錯人。”

裴思愉倏然一怔,又是一個說她忘記了什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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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手機裏一句話也沒女人的聲音,就這麼傳來機械冰冷的提示聲,景臣滿腔的怒意無從發泄,幹脆將手機扔到一邊,低低咒了一聲,“該死!”

如今的手機信號可沒那麼輕易的就不好,裴思愉此刻不是在深山郊外遠離了這個市區,就是在什麼封閉隱秘的地方。

而按照時間來推算,深山郊外遠離這個市區的可能性並不大,所以除了酒店這些地方,不見得她還能在哪,而且還會是在星級高檔的酒店。

這樣的推算不是毫無緣由的。

知道是之前那個餐廳裏的男人帶她離開,從那個男人身上的氣質來看,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會屈尊降貴的人,不入流不是最奢華頂級的酒店,就不是他那種人會去的地方。

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但總可以試一試。

閉上眼睛在腦海中搜索了下這個城市最好酒店的位置,很快,景臣打開一雙冷冽的雙眼,一手架在方向盤上,另一手發動了引擎。

紅色跑車倏然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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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臣說跟她有一段短暫的感情交織,南說她是他的妻子,這兩個人的話,裴思愉不知道該相信誰的,也不清楚他們說的到底是不是事實。

她試圖在腦海裏搜索關於他們的影子,可事實證明,依舊什麼都沒有。

她想不起來,到底是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段裏,遇到過這兩個對她而言有些莫名的人,腦海裏關於他們的記憶,不存一片

出了電梯之後,南就帶著她直奔酒店最好的總統套房,阿晨用鑰匙打開房門後,就站定在門外邊。

裴思愉也定在門口邊,遲遲不邁開腳步。

南察覺到她不肯進去的心思,跟著停下,深沉地視線調向她,眼中諱莫如深。

阿晨忙催促她,“夫人,已經到了,趕緊去吧。”

他眼神在衝她暗暗示意,裴思愉分明接收到了,卻依然不肯邁開腳步,看得阿晨眼神著急,卻又不敢明顯表露出來。

南睨她須臾,終於是開腔說話,“怎麼了?”

裴思愉已經感到,再跟他說他認錯人的話,已經是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他從始至終就認定是她,不會聽她的話。

迫不得已的,她隻好擰眉,直入主題問,“你帶我來這裏,到底想做什麼?我時間有限,你想說什麼,希望能盡快一點,我忙著回去。”

下班這麼久,她也沒第一時間趕回去,趟在床上無法動彈的裴晉川知道了,還不知怎麼擔心。

她一刻也不想這樣浪費毫無意義的時間

“你是我妻子。”南垂眸,勾唇淡淡地笑,“除了我這裏,你還回什麼地方去?”

這種口氣,莫名的有點不討喜,裴思愉麵無表情地冷淡道,“我有家。”

“你的家是在我這裏。”他笑著,骨節好看的手指彷如玉雕出來似的,輕輕撫上她的唇瓣,眼眸溫柔,“我在哪,哪裏就是你的家,那個所謂裴家,早已經不是屬於你該待的地方。”

“看來我們真的沒有溝通語言。”揮開他的手,裴思愉麵色冰冷地轉身,冷淡的態度,像是連再跟他多說一句,都嫌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