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夜裏,暴雨如注,層層的烏雲被閃電撕開,悶雷緊隨其後,轟隆作響。
葉辰澤一個人到了歐家城約定的地點,歐家城警惕的環顧了四周,他掏出槍對準了葉辰澤。
“希望你說話算數,沒有帶人過來,相信葉總也不是膽小怕事的人,畢竟自己的養女都敢惦記上,名生盡毀,還有什麼不敢的…”
葉辰澤沒有帶傘,他的身上已經全部被淋濕,暴雨模糊住他的視線,身體的溫度越來越低。
他後悔當初沒早點看出歐家城,當場把這小子宰了,留下這個禍害。
“初瑤人在哪兒?我要見他。”
葉辰澤無畏歐家城手裏的槍,他一步步的逼近他,歐家城後退了幾步,手指扣動了扳機,“見她?見她做什麼,做愛嗎?我最美好的寶貝,被你給親手毀了,你知道初瑤曾經在我心裏,是多麼幹淨,是我這輩子都愛慘了,不想要離開的女人,我甚至可以為了她,不去為我支離破碎的家班報仇,她真的太讓我失望了,她的心裏原來可以容納別的男人,她的身體也可以接受別人的玷汙,真讓人惡心,和她的媽媽一樣,骨子裏的騷賤人”
歐家城說著說著,嘴唇深深的抿著,仰頭看天……
葉辰澤根本就沒有心思去聽這些,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骨節泛白。
“我問你初瑤人在哪裏,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手指頭,我殺你全家。”葉辰澤現在不敢去想,初瑤到底怎麼樣了。
歐家城猙獰的笑著,他的笑容露骨的森寒,“她還沒死,不過也快了,你說人被割了手腕,會撐多久,十分鍾?還是一個小時。”
葉辰澤用幾乎怒吼般的聲音喝問,“你割了她的手腕?”
葉辰澤越是狼狽嘶吼,歐家城越是鳴鳴得意,這出戲,要比他想的還要好看。
“我不是在割她的手腕,我是在幫她,幫她把她肮髒的血,給換幹淨。”
一想到初瑤不是處子之身!歐家城就滿是傷感和悲愴。
葉辰澤掏出別在腰後的槍,歐家城反應過來,全身緊繃的將槍舉高,他的怒火,足以將人燒成灰燼,雙眼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初瑤到底在哪?”
葉辰澤掏槍的時候,按下了手裏的警報器,他的人,和警方的人,都在半公裏以外埋伏著。
歐家城打電話過來,說讓葉辰澤一個人來,他低估了葉辰澤,或者說他生活在自己構想的思維裏。
這種時候,葉辰澤根本就不會去做孤膽英雄,如果他真的被算計出事了,初瑤可能連被救出的機會都沒有。
歐家城看葉辰澤也掏出了槍,他看到,嗅到葉辰澤的憤怒,聽著身後刺耳直擊心髒的警車鳴笛聲,歐家城扭曲猙獰的睜大了眼睛,瞳孔驟縮,“你竟然叫警察來,你就不怕你永遠見不到她。”
葉辰澤舉起槍,瞬間逼近歐家城,趁歐家城說話的功夫,扣動扳機,一槍直打在歐家城的腿上,膝蓋鋭痛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