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裏下車,這麼多天,你是不是一直都跟蹤我,為什麼你就不會放過我,我對你沒做出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初瑤深呼了一口氣,試圖把心裏的恐懼驅散,她故意拖延著時間。
雖然初瑤不知道,她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她承認自己逼近死亡,現在的處境,能活著出去的概率為零。
她很矛盾和糾結,一方麵希望葉辰澤過來找她,她才二十幾歲,怎麼可能想死。
又不希望,葉辰澤因為她處於危險之中。
她知道,她消失了,葉辰澤一定會找她。
可初瑤不相信自己有那麼好的運氣,可以等到葉辰澤來,歐家城看她的眼神森寒,再沒有往日的柔情蜜意,充斥的全部都是扭曲的殺戮。
“葉辰澤對你,保護的實在是太好,我哪裏有機會進你的身,他為了你的安全,家裏都連夜換了防盜玻璃,為了找你,當時我還真有點犯愁,好在除了葉辰澤,其他的人都希望你死,初瑤你覺得你有多重要?你以為真的那麼巧,葉辰澤的老婆肚子疼?哪裏不疼,非要在他家裏疼,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該怎麼做,我們各取所需,我要的是你,她要的是葉辰澤。”歐家城的嗓音,幹澀沙啞,和過去的溫潤截然不同。
初瑤的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原來韓秀智和歐家城串通一氣,歐家城和葉辰澤說,要對韓秀智動手,其實不過是障眼法。
歐家城見初瑤沉默不言,知道真相以後,反應這麼平常。
他繼續說道:“你以為…….你在葉辰澤這兒有多重要啊?葉辰澤最後是怎麼選擇的,不還是給你扔下,和韓秀智去醫院,這天底下,除了我在乎你,誰會在乎你,可是初瑤你從骨子裏犯賤,真是太讓人失望了,既然你都已經不幹淨了,隻能用你的血,來洗刷這份罪孽。”歐家城的聲音不大,偏偏發出去格外的刺耳,
直接磨在初瑤的耳膜上。
她是從心裏麵怕他。
初瑤緩緩的閉上眼睛,淚水從眼瞼滑落。
一陣輕微的響動,伴隨著讓人心悸的等待,初瑤緩慢的開口,“我的命隨便你處置,如果用我的命,可以換來你不用去傷害任何人。”
“你想的太天真了,我怎麼可能放過葉辰澤,是他把我的寶貝玷汙了,血債要血償,你猜他會不會來救你。”
“你不要動葉辰澤,是我勾引他的,我們之間,都是我主動的,我犯賤,我勾引葉辰澤上床,這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如果葉辰澤有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葉辰澤是初瑤的底線,她崩潰的看著像是在欣賞一出好戲的歐家城。
歐家城看著初瑤這麼狼狽祈求他的樣子,他忽然嗤的一聲笑了,“那麼深情?那我幹脆做件好事,讓你們這對野鴛鴦在陰間做一對亡命夫妻。”
歐家城走了,初瑤被綁在一把破舊的木頭椅子上,手和腳都動彈不得,繩子綁的太緊,連呼吸都變得窘迫,她無能為力,無論再怎麼大喊,讓歐家城回來,都無能為力,她現在就像是粘板上的魚,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