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蛇部是東吳的機密,但是童淵知道這方麵的消息陳任是一點都不奇怪,整個趙家村不僅僅是趙元的兒子趙德,許多村民也都投身到了孫堅帳下。畢竟趙家村的年輕人成年之後,按照風俗都是要到外麵去闖一闖的。既然已經遷移到東吳來了,自然就有許多村民投身到東吳軍隊中,而且以趙家村習武的風俗,這些身手不凡的年輕人都在東吳軍混得很不錯。
在得到陳任的點頭承認之後,童淵忽然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錦囊,丟給了陳任,說道:“以你的身份應該可以動用那個部門吧,那就幫我把這封信送過去。”
“信?”陳任拿起那個錦囊一看,上麵寫了童淵的名字,卻沒有寫收信人的姓名,而錦囊的封口卻是密封的。不過陳任也隻是稍稍楞了一下,馬上便將錦囊收好,對童淵說道:“這個沒問題,不知道師傅要將這封信送到哪裏?”
“益州,送給你二師兄。”童淵淡淡地說出幾個字,卻是讓陳任嚇了一跳,又連忙把那錦囊給掏出來看。不過他可是沒有那個膽子敢拆開童淵的信,隻是這麼翻來覆去的看又看不到內容,倒是讓陳任心裏幹著急。
童淵看著陳任那樣子,隻是淡淡地說道:“別翻了,隻是一封普通的信,我不過是以師傅的名義,讓你二師兄到趙家村來!”
一聽的童淵的回答,陳任馬上就愣住了,讓張任到趙家村來?陳任可是直到張任的父母早亡,而且一直都沒有娶妻生子,真的算得上是孤家寡人一個。要是把張任叫來了,那就意味著讓張任脫離了益州,這可就讓陳任這些天一直煩惱的問題得到了解決。而且依照張任的脾氣,雖然對劉璋很忠心,但是童淵可是張任的師傅,童淵的話,張任是一定會聽的。
陳任馬上將童淵的錦囊放好,並且朝著童淵就是一拜,童淵的這封信可是來得太及時了,真的是解決了陳任的一個大難題了。童淵卻是很不在意地揮了揮手,說道:“我也是為了你二師兄好,為劉璋那個庸才賠上性命,太不值得了!”
陳任點了點頭,他當然也明白童淵的意思,雖然童淵是比較疼愛他這個小徒弟,但並不代表他對其他三個徒弟就不關心。相反,這些年陳任和趙雲都陪伴在童淵身邊,童淵反倒對遠在他鄉的張繡和張任非常的關心。
收好了信之後,陳任卻沒有急著走,他知道童淵不會隻有這一件事情找他,否則隻要讓人把信帶到建鄴給他就行了。所以陳任就這麼靜靜地坐著,等待著童淵繼續和他說話。
童淵看了一眼陳任,點頭讚許道:“不錯!你的耐心倒是長進了不少!你猜的不錯,我的確是有件事要你去幫,而且這件事情,隻能是你一個人去辦!”
陳任一聽便知道童淵要他辦的事情絕對不簡單,不過陳任卻沒有絲毫的猶豫,馬上抱拳說道:“是,師傅!徒兒一定盡全力去為師傅辦好這件事情!”
童淵點了點頭,仿佛是早就知道陳任會答應下來,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又從懷裏拿出了一件事物,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石桌上。陳任一看,那是一塊大約有手掌大小的白玉雕,玉雕的形狀是一個道士的模樣。
童淵看著那白玉雕對陳任說道:“你下個月帶著這塊玉雕,去華山走一趟!”
“華山?”華山位於函穀關以西,準確來說已經超過了東吳的領土範圍了,陳任對於華山並不熟悉,在後世也隻是從武俠小說中稍稍了解這座五嶽之一的名山。隻是陳任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童淵好端端地要他帶著這麼一塊一看上去就很貴重的玉雕去華山。
童淵卻是繼續說道:“你先聽我說完,我要你帶著這塊玉雕去華山找一個人,把玉雕交給他。然後就聽他的吩咐,隻要不是什麼很過分的要求,你就答應他,有沒有什麼問題?”
陳任搖了搖頭,童淵已經說得很明確了,到時候那個人讓他做什麼事情,陳任是有拒絕的權利的。所以陳任也不用害怕對方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不過陳任卻是對對方的身份很感興趣。童淵在現在已經算是身份比較高的人了,能夠讓童淵主動派出弟子去找的人肯定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