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夫君!你的胡子!”一看見小陳揚被陳任滿臉的胡渣子紮得難受,黃月英立刻就心疼起來,連忙從陳任的手中把兒子給搶了回來,那護犢子的樣子,讓一旁的貂蟬也是忍不住捂著嘴偷笑。
“夫君!”一把脆生生的聲音從陳任身後響起,陳任頓時冒出了一頭的冷汗。而黃月英和貂蟬都驚奇地向著陳任身後望去,隻見陳任身後的那輛馬車上,走出一位美貌不下於二人的美女。立刻兩人的臉色就變了,同時衝著陳任喝問道:“她是誰?”
“這個,那個,她啊,哈哈!哈哈!”就是當年在汜水關下,陳任都沒有現在這麼緊張過,額頭上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流。
“這兩位一定是姐姐了,小妹糜貞見過兩位姐姐!”陳任不說話,不代表糜貞不說,盈盈走上前來,朝著黃月英和貂蟬一拜。
“原來是糜貞妹妹啊!”黃月英畢竟是大家閨秀出身,這些禮儀還是不會失的,扶起了糜貞,對著陳任淡淡地說道:“夫君,什麼時候給我們添了個姐妹我們都不知道啊?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
陳任這下可是連心都是哇涼哇涼的,雖然黃月英語氣淡淡的,但陳任可是知道這位一直以來都很溫柔體貼的老婆大人,這回可是真的生氣了。陳任一抹額頭上的冷汗,張開口就要對黃月英解釋。
忽然,陳任的眼睛餘角略過一道寒光,那是陽光折射在金屬上的光芒,陳任大喝一聲:“小心!”直接就把三個女人和寶貝兒子撲倒在地上,就在陳任剛剛撲倒的那一瞬間,一道寒風從陳任的後腦勺擦過,驚得陳任後脊一陣發涼,轉頭一看,旁邊的地上正插著一把藍幽幽的匕首。陳任可是陣陣後怕,剛剛這匕首的目標顯然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幸虧是自己見機得快,要不然縱使自己武藝再好也來不及救。
“夫君小心!”一聲嬌喝,卻是在陳任右手邊的糜貞,陳任轉過頭來,就看見一道黑影正擎起一抹寒光撲向自己的身後,而糜貞則是掙脫了陳任的右手,撲到了陳任的背上,要用身體幫陳任擋下這一劍。
“傻丫頭!”陳任眼睛中閃過一絲溫軟,雙手撐在地上,雙腿直接飛起,一招連環踢便踢飛了那馬上就要刺到糜貞身上的利劍。
陳任一把摟過糜貞,直接站了起來,衝著還在空中的那道黑影側身一踢,便將那黑影給踢到在地。一開始的那把匕首不過是打了陳任一個措手不及,現在陳任有準備了,還有什麼刺客是陳任的對手。放下糜貞,陳任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這次陳任是真的怒了。
陳任最恨的,就是對他的家人動手,這黑衣人竟然還是衝著他的寶貝兒子去的,豈不是觸動了陳任的逆鱗,陳任可就沒有那麼容易放過他了。
還未等黑衣人爬起來,陳任一個閃身,便衝到了黑衣人身邊,抬起腿直接踩在了黑衣人的小腿上。就聽到“喀嚓”一聲響,那黑衣人的小腿骨就這麼硬生生地被陳任給踩斷了。陳任不想讓老婆孩子看見自己血腥的一麵,對已經拔出武器護在黃月英等人身邊的家仆說道:“把三位夫人和公子都帶進府去!”
看著老婆孩子都進了府,陳任這才轉過頭,雙眼冒著寒光地看著那名刺客,嘴角微微冷笑,說道:“不錯嘛!連一聲痛都不喊?看樣子是個漢子!”說罷,抬起腿又狠狠地踩向那刺客在的手臂,又是一聲斷裂地聲音響起,不過那刺客仍是咬緊了牙關,沒有喊痛。
陳任冷冷地說道:“很好!我倒要看看陳登豢養的黑影殺手的骨頭有多麼硬!”說著,抬腿再次踩了下去,這次踩的是刺客的手掌,發出一陣密密麻麻的骨頭斷裂聲,聽得在一旁守衛的家仆全身發癢,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他們身上咬似的。
彭城奪下之後,文波如實地向陳任稟報了遭遇黑影殺手的經過,所以陳任早就知道這名刺客就是在彭城逃走的那名黑影殺手的頭領,他現在完全沒有任何情報要知道,單純地就是想折磨這名差點害死自己兒子的刺客。
“哇——!”等到陳任在此踩碎了他的另一隻手掌的時候,這名經受過嚴格訓練的黑影殺手頭領終於撐不住,一聲慘烈的叫聲破口而出。此時他的四肢已經沒有一塊骨頭是完好的,全都是被陳任一腳一腳給踩成了碎片,就算是放到後世最高明的外科大夫也沒有辦法治好他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