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頓時被羞得滿臉通紅,但他與這好友無話不談,自然也沒有想過遮羞,訕訕地說道:“公瑾你是不知道,這位老師與之前父親所請的老師不同。不知公瑾可知那並州戰神?”

年輕男子依舊笑道:“並州戰神呂布?當然知道!且不問此人的品行如何,他的武藝還真當得起並州戰神的稱號,縱橫關外多年,未嚐一敗。隻可惜,汜水關下雖然連挑數將威風凜凜,但卻是一招敗於……”說到此處,年輕男子忽然停住,瞪大了眼睛望著孫策,驚訝地說道:“伯符!莫非,莫非那人竟然是龍將陳任陳子賜?”

此時孫策倒頗有些得意,心想這老師雖然凶是凶了點,但名聲卻是夠響亮,放在什麼地方都能夠嚇人一跳。不過如果陳任知道了孫策的想法,恐怕要罰孫策繞城跑上兩萬圈都不止。

年輕男子望向陳任離開的方向說道:“伯符,你休要誆我,天下無敵的龍將如何會是如此文弱書生?”

孫策大笑幾聲,拉起好友便繼續向前走,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公瑾,你也是被老師的外表所欺騙,老師雖然身材羸弱,但卻是天賦神力,而且槍法如神,想當初,我在長沙外的校場……”一邊走,孫策開始向同伴述說,自己與陳任認識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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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陳任焦急地在已經改名的建鄴城外等候,一旁的祖茂笑道:“子賜啊!多久沒碰女人了,竟然急成了這樣?”

陳任衝著這不良大叔翻了翻白眼嘴裏卻是不停地念叨著:“怎麼還沒有到呢?怎麼還沒有到呢?”

祖茂哈哈一笑繼續說道:“子賜啊!別怪老哥沒有提醒你!這次弟妹來,定要把種給播上!男人嘛,隻要一有了兒女,自然就會沉穩許多了。”

陳任頓時腹誹起來,祖茂這句話其實就是暗笑陳任不夠沉穩,也算是變相的對陳任的一種告誡,但陳任很沒有良心的在心底說道:你到是有三個兒子了,怎麼不見你什麼時候變得的沉穩些?

正在陳任心中暗暗編排祖茂不是的時候,一直在陳任身邊的校尉謝惡忽然指著遠方說道:“陳大人!你看!那隊人馬是不是?”

陳任轉過頭定睛一瞧,隻見官道盡處,一隊人馬正徐徐趕來,陳任仔細望去,隻見那帶頭的旗幟上書寫著大大的“孫”字!

陳任大喜,立刻丟下身邊一同守候的孫策和祖茂等一幹孫堅的舊臣,翻身上馬,便向著那隊人馬趕去,那裏可是有他將近一年未見的妻子啊!當然,在陳任的腦海裏浮現的不僅僅隻有黃月英的臉龐,還有一個絕代風華的身影。

趕近了那隊人馬,陳任便看到一道道熟悉的身影,在隊伍最前麵的,便是之前留守長沙,並大敗劉表的大將韓當韓義公!而在韓當身邊的卻是被陳任無良留在長沙研究沙盤推演的徐庶和孫翊。

“韓將軍!”陳任雖然心急見到佳人,但也不能忘記禮數,當即向韓當抱拳見禮。

“嗬嗬!子賜!可是等著急了吧!”韓當嗬嗬一笑,而身邊的徐庶和孫翊也是同時向陳任見禮,隻不過略有不同的是,徐庶執的是後輩禮,而孫翊行的卻是弟子的大禮。

陳任也隻是向韓當等人寒暄了幾句,見身後孫策和祖茂等人趕來,就直接向隊伍後麵趕去。緊接著卻是一連數架馬車,第一架馬車,上麵掛著的是一個大大的“孫”字,必然是孫堅的兩位妻子。陳任可不敢亂了禮數,立刻下馬拜道:“陳任拜見主母!”

馬車立刻停了下來,裏麵倒是傳出一聲輕哼,陳任一聽,就知道是孫堅的大夫人的聲音,還在為自己體罰孫權而生氣呢,另一把嬌嫩的女聲響起:“陳主薄特來相迎,我等感激不盡!一年不見,想必陳主薄也是掛念嬌妻,陳夫人正在後麵的馬車內呢!陳主薄盡管去便是!”

陳任知道這定是孫堅的二夫人,也就是曆史上有名的吳國太,當即拜謝,連馬都顧不得上,直接向第二輛馬車跑去。一見趕車的,正是原先把守他所住小軒的軍士,便知道是這輛馬車沒錯,當即還不待那軍士向陳任行禮,便直接衝進了馬車的車廂喝道:“夫人!可是想死夫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