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嬤嬤說,昨晚樓千古是被嬤嬤攙扶著回來的,而薑氏則是被樓千吟背回來的。
薑氏愣了愣,樓千古和敖纓對此卻是樂見其成。
樓千古笑哈哈道:“之前絞盡腦汁想讓他背他都不背,昨晚居然真的背了。”
敖纓見薑氏呆愣的模樣,亦笑道:“可能嫂嫂這會兒後悔了,早知道就該少喝兩杯,也好保持點清醒。”
薑氏搓搓手,道:“確實不太記得了,也沒聽他說起。”
反正昨晚樓千古回來倒頭就睡了,她和敖纓便問薑氏,樓千吟昨晚有沒有發難。
薑氏表示她也睡了,昨晚樓千吟沒怎麼發難,不過今早卻讓她寫了保證書。
樓千古一聽保證書的內容就不由得唏噓道:“嫂嫂,你倒是放機靈點啊,你隨便寫個什麼不嚴重的後果就行了,怎麼還寫任憑他處置呢。”
薑氏靦腆地笑道:“沒事沒事,你哥不會讓我做太為難的事的。”
然後姑嫂倆就看向敖纓,又關心地詢問她:“你昨晚偷了你二哥的酒,回去以後有沒有受罰啊?”
敖纓就有些不自在,道:“大多我也記不大清了,好像我有些混亂的片段,一時分不清自己是在暖閣裏跳舞還是在寢宮裏跳舞。再然後一睜開眼也就是今天早上了。唔,就是也睡了一覺吧。”
樓千古笑嘻嘻道:“你的睡了一覺肯定不是我那種睡了一覺。”
敖纓嗔著伸手來撓她。
樓千古道:“看你氣色有些差,肯定是那樣了,得緩兩天才好。本來最好還是禁的,可你二哥那麼如狼似虎的,就算控製不住也得溫柔些好,消耗過激了對你沒好處。”
敖纓雖然有些窘,但也不怕與她們說房裏話了,道:“他是克製得很好的,此前都沒有亂來,不關他的事,應該是我自己的原因。”
薑氏道:“你應該多休息,就不要過來了。我們可以過去找你的。”
敖纓道:“沒關係,上午已經休息過了,好多了。”
樓千古支著下巴,好奇地問:“小纓,是跳舞累還是跟你二哥睡覺累?”
敖纓想了想,回答道:“還是……睡覺累吧。”
樓千古疑惑道:“可跳舞不是渾身上下哪哪都在動麼,怎麼還沒睡覺累?”
敖纓咳了咳,臉頰熏熱地道:“跳舞累了你可以休息,而且自己知道留存體力,可與他在一起,就是想用盡全部力氣去糾纏他,不會有所保留的。”
樓千古一知半解道:“這男女之事還真是不解之謎。恐怕隻有親身嚐試過才知其中的奧妙。”
“對了,說起跳舞,”敖纓想起過來找她們的主要目的,便看向薑氏,眼神發亮道,“沒想到嫂嫂琴藝了得,昨晚讓嫂嫂替我奏琴果真沒錯,當真是盡興至極。”
薑氏不大好意思道:“哪裏,是我獻醜了。”
敖纓笑道:“若是嫂嫂這樣都叫獻醜,那讓廣大的鑽研琴技的大家閨秀們可怎麼活啊。”她又問,“嫂嫂師出哪位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