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好喜歡他。
可是一想到之前被他帶著手去摸到他,那健碩的尺寸,簡直讓敖纓心有餘悸。
真要讓他徹底侵入,會去掉她半條命的吧……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敖纓又感到疲憊襲來,便迷迷糊糊小睡了一會兒。
直到扶渠回來,很快溫熱的洗澡水便灌進了浴桶裏。
扶渠嗬著寒氣,進來屋裏一邊給敖纓準備幹淨衣裳一邊看著敖纓躺在床上沒動,便道:“小姐,洗澡水備好了呀,你怎麼還不起來沐浴?”
敖纓:“……”她現在裹在被子裏渾身不著一物,且不用看都知道,身上定然全是敖翌留下的痕跡,她能這樣子出去嗎?
敖纓緩了緩神,緊著聲音說道:“你把衣裳掛在屏風上便出去吧,我有些餓了,你去給我備點早飯來麼。”
扶渠道:“嘿,小姐要吃杏仁粥、蔬菜餅、芙蓉糕和玲瓏餃是吧,奴婢已經記下了,也告知廚房正在準備,一會兒就要去廚房拿呢。”
敖纓眨了眨眼,道:“哦,原來我想吃這些嗎?”
扶渠道:“不是小姐告訴二少爺,二少爺再吩咐奴婢的嗎?”
敖纓默了默道:“這確實是我想吃的。你去拿吧。”
“二少爺說小姐用過早飯後兩刻時辰便要服藥,耽擱不得,奴婢這就去拿啦。”
敖纓從被子裏鑽出一雙眼,瞅著扶渠麻溜地出了房間。她沒想到敖翌連這些都想到了,離開的時候替她將一切借口都找好了,不會讓她有分毫難堪。
扶渠出去後,敖纓連忙掀被起身胡亂披了件衣裳,下床時還有些腿軟,第一時間跑到門邊去把房門閂上。
她再回到榻邊看了看,床單濕了需得更換,她便把床單撤下來,胡亂揉成一團,以免讓人看見上麵有敖翌留下的痕跡。
隨後敖纓再低頭看了看自個,見腿上濕痕斑駁,然她在那濕痕上還發現了一絲絲極淡的紅色血絲,不由心頭一陣銳跳。
這血絲很少,又很淡,應該……還不是她處子血吧……
大抵是敖翌撐開她、她感覺到疼痛時留下的……
敖纓帶著不確定的心情,爬進了浴桶裏開始清洗身子。
以前姚如玉教姚瑤兒這事兒的時候,敖纓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現在是想後悔都沒地方後悔。
早知如此,當初應該仔細學習的啊……現在她應該怎麼準備?
敖纓搖搖頭,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先把自己洗幹淨再說。
好在現在入冬了天氣冷,棉服過得緊,可以不用露脖子。扶渠又照顧著她昨日才感染風寒發了燒,所以挑了一件捂得最嚴實的棉衣棉裙。
敖纓出浴過後穿上衣服,特地在銅鏡前照了照,確定不露痕跡以後,方才安了安心。
扶渠拎著食盒回來了,將熱騰騰的早飯擺上桌,看了一眼床榻間,愣道:“小姐,床鋪怎麼被你弄得這麼亂啊?”
敖纓硬著頭皮故作平淡道:“昨晚不是流了很多汗麼,床單都濕了,所以我撤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