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兩個人時,他在她耳邊說話的聲音,便是低低沉沉的,攜帶著獨有的磁性,那溫溫熱熱的氣息直往敖纓的耳朵裏鑽。
那股酥癢也跟著鑽進了敖纓的心裏。
她往一邊躲了躲,有些心慌意亂地轉移注意力道:“今日二哥抽了嬸母,還嚇暈了茹兒,她們母女二人不足為懼,可還有一個大哥敖放……”
敖翌道:“他若是有那個能耐,盡管放馬過來。”
說著敖翌放開了敖纓,走到她身前來,微微矮身在她麵前蹲下。
他修長的手指往她腰間探去,敖纓看著他將一枚腰牌親手係在了自己的腰帶上。
敖纓拿起那腰牌細細觀摩,背麵刻有敖翌的名字。
她聽敖翌說道:“仔細收著,有了這個,往後可直接往南營調遣五千精銳騎兵聽你差遣。徽州各處軍防營地,你出入可暢通無阻。”
敖纓怔愣,突然覺得這腰牌在她的手上,分量極沉。
她喃喃道:“二哥,往後有了這個,我也可以調兵了嗎?”
且調的是他南營的兵,那是整個徽州兵力最精悍的大營。
敖翌這是將他的兵分給她嗎?往後她可以出入他的大營,可以調派他的將士,他直接把自己的腰牌給她,給了她這樣大的權力,不需要多管,甚至不需要多問。
他隻是想確保她的安全。但是對於一個軍人來說,這需要多大的信任與忠誠才會這麼做。
敖翌稀疏平常道:“怎麼,你不喜歡?以往給你看的那些兵書不是白看的,你若有興趣,往後我帶你去沙場演練。今日這九節鞭,在院裏不太能施展開,下次去我軍營,我找人給你練手。”
敖纓看著他矮身在自己麵前,說的這些話字字句句都在為自己著想。
她不知道該怎樣形容自己的心情,好像說什麼都不足夠。她隻是低著眼簾,眷戀地把他看著,眼底裏對他的愛意毫無保留地流露出來,讓他瞧得清清楚楚。
敖翌枯寂的眼神瞬時就深了去,“敖纓,你最好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敖纓尚未意識過來有什麼不妥,她隻是任由自己循著心意,伸手去碰他的臉。她珍惜得隻用手指輕輕觸碰,撫上他的眉宇和輪廓。
下一刻敖翌便手臂繞過她的雙腿,直接就把人抱起,沉穩而闊步地往她閨房裏走去。
敖纓突然高出這麼大截,突然才警醒過來,發現自己被他抱起來了,她整個上半身都高出他的肩膀,雙手緊緊地扶在他肩膀上,微驚道:“二哥,你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敖翌從容地抬腳緩緩踢開了房門,進去以後亦是抬腳把房門勾上。
少女閨房裏有股幽淡好聞的香氣,與敖纓身上的氣味一致。
見著敖翌欺近,她意識到他想幹什麼,頓時一陣臉紅,心頭發悸道:“現在是白天……”
後來敖纓再沒機會多說一句。
因為下一刻敖翌直接把她按在牆上,一手握著她的嫩腰,一手手指穿進她的鬢發裏,扶著她的頭就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