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在院裏還把鞭子揮得虎虎生風的,眼下敖翌一吻下來,她便不爭氣地開始發軟。呼吸交纏,敖纓胸口劇烈起伏著,口中避無可避地被敖翌全盤侵占。
敖纓碰到他的舌頭,整個人戰栗不已。
他的氣息無孔不入地占據著她身心,不管被他碰多少次,她都敏感得快要酥掉。
心裏被一個人裝滿的感覺,既悸動又愉悅。
敖纓雙手抵在敖翌的肩上,手心裏摩挲著他的衣料,她被吻得口唇酥麻,敖翌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越發深沉。
敖纓有些迷離,然眼下正是大白天,扶渠和顏護衛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進院裏來,若是被看出異樣……
喘息的空隙間,敖纓微微偏頭躲他,一邊細聲輕語地呢喃著:“二哥,夠了……”
她眸光灩瀲似水,溢滿了柔情。
敖翌哪肯罷休,噙著她的紅唇輾轉反側,聽她喉間發出細碎的嬌媚的輕吟。
敖纓的聲音裏也染上一層嬌媚之色,“二哥,真的夠了……他們要回來了……”
哪想,敖纓怕什麼,偏生就來什麼。
這時外麵響起了腳步聲,是冷靜過後的扶渠和顏護衛回來了。
沉浸在敖翌的霸道攻勢裏的敖纓,瞬時就清醒了過來,把敖翌往外推。可是她手上無力,推也推不開,隻能用求饒的眼神望著他。
敖翌離了離她灔麗的唇,那灼熱而緊迫的氣息盡數融進了敖纓的呼吸裏。
他嗓音低啞,道:“怕了?”
敖纓還來不及回答,他便又堵了上來,涼薄的唇遊離到她的下巴,吻過鬢角,一下子含住了她的耳垂。
敖纓猝不及防,渾身顫抖,緊咬著牙關,卻仍是不可避免地在他耳邊低咽出聲。
他……一定是故意的!
青天白日地對她做這樣的事不說,竟還不怕被扶渠和顏護衛給撞見。
他不怕,可敖纓怕啊。
她對男女這方麵臉皮很薄,白天本來已經有些不好意思了,眼下扶渠和顏護衛就在外麵,她哪裏還能繼續任由敖翌下去。
可敖纓越是想躲,敖翌越是將她欺壓得緊。她的雙手被他扣得死死的,與他十指交纏。
敖纓細細顫抖,咬著唇也抑製不住顫音,低低道:“二哥真的不要了……會被發現的……”
扶渠進了院裏,瞅了瞅四周,發現一個人影都沒有。隻留下樹下蹲坐著的安靜的狼犬,和樹幹上新鮮的鞭痕。
扶渠便轉頭問顏護衛:“小姐和二少爺出去了嗎?可是方才我沒看見他們出去呀,你看見了嗎?”
顏護衛應道:“我也沒看見。”
“會不會是在房間裏。”扶渠一邊說著,一邊就拾級而上,準備到敖纓的房間裏來看看。
敖纓隔著房門聽到她的話語聲,頓時渾身緊張。奈何敖翌吃定了她,她那點僅剩的哆嗦的力氣,根本撼動不了他。
她軟綿綿的腔調裏帶著嬌嬌的哭音,與敖翌耳語道:“二哥你快放了我吧,我求你了……她要進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