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別人對農村孩子或者說是小鎮上的孩子看法如何,但我自己對他們有一個比較明顯的好感,這或許有點偏頗,不過這不影響我對這些小地方孩子的那份好感,特別是對這些地方的女孩子。
我在見到我的同桌的時候,也見到了生平第一個讓我血脈僨張景象,直到現在我都敢說,那是我曾見過的發育得最好的女孩之一,飽滿和勻稱完美的統一在她的身上,讓我猶豫了三次在鼓起勇氣在她旁邊的作為上坐下,之所以猶豫,是因為透過她感透明的粉色襯衣,我看見了她蕾絲花邊的背心。
坐進教室是在我到校後的第二天晚上,分班是在進校的時候就已經就緒了的,但安排座位是在那天晚上的第一次晚自習。
說是晚自習,其實並沒有真正的“自習”,班主任在同學們按照桌上貼的寫著自己名字的字條坐好以後,宣布了很多學校規定的條條框框,我基本上沒有聽進去,整個晚上,我的思想一直處於一種遊走狀態,但有沒有明確的思考路線,感覺像是想了很多,但結果是連自己都不知道想了些什麼。
下了晚自習,我得到了兩樣公派的差事,一件是帶領我這一組同學打掃教室的衛生,另一件是被委任為初一一班的班長。
那天晚上我沒能得知我同桌的名字,因為她去得比我早,在我去之前已經把桌上寫有名字的紙條給撕了,但我記住了另一個女孩的名字,是那個坐在我前麵的一個本校老師的女兒,她的名字叫曹楠,原因非常簡單,因為在下課後她不顧班主任的安排,也無視我這個班長的威嚴,直接幹脆的回家去了。我一氣之下,便將她的名字毫不留情的寫在了黑板上:曹楠同學無故不打掃衛生。
黑板上的這句話在第二天上早自習的時候,被班主任看見了。我們的班主任是我們的數學老師,姓李,一個有幾年教齡的年輕小夥子,因為他眼睛實在太小,在第一天就被我和坐在我後麵的室友,也就是住我對麵床鋪的那個家夥曾衛起了個外號,叫“李虛虛”,顧名思義,他就是個虛虛眼。
“李虛虛”看見我寫在黑板上的那句話以後,走過來問我:“你寫的呀?”
“嗯。”我點了點頭,有點大義淩然的樣子。
“李虛虛”拍了拍我的肩膀,沒說啥子,走到曹楠旁邊,把她叫到了教室外麵。我當時扭過頭去很得意的看了一眼坐在後麵的曾衛,當然也順便瞟了一眼旁邊的同桌。曾衛對我使了個眼色,臉上露出一個隻有我和他知道的猥褻的笑容,惹得他的同桌不屑的撇了一下嘴,曾衛被她這個撇嘴的動作激怒了,一下收起笑意,麵露凶光,舉起手來做了掌,橫著就向他同桌那女孩的手臂砍去。
曾衛和我是在分座位前就熟識的同學之一,昨天回寢室後,我們兩個就自己的同桌作了一番長談,他非常不滿意自己的那個同桌,認為那女孩長得不好看,而且還有點喜歡做臉做色的,他對我說:“老子看她以後敢給我臉色看,老子不打得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