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喝酒在一家叫口福居的火鍋店店吃飯,我一進屋就覺得不對,6個人,桌子上7瓶白酒,服務員還問呢“你們多少個人啊,換個大點的包間吧?”“就6個!”結果那天大家都喝多了,喝到最後電磁爐都漏電了,我去拿桌子上的手機的時候明顯感覺有觸電的感覺。那天喝到11點多,飯店要關門,就我們幾個人還在喝。最後7個服務員喊著口號把大鵬從樓上抬到了出租車上。最倒黴的還是我,我那天狀態出奇的好,雖然也多了,但是至少保持一絲清醒,還得負責把他們一一送回家。
當時我兜裏揣著4個手機,都是他們忘在桌子上的。我就是給他們撈手機的時候發現火鍋漏電的。其他人還好說,大鵬喝得太多,基本不醒人事,我到了他家樓下,給他家打電話,和他爸喊著口號從車上拽了下來。他爸的本意是讓我和他一起把大鵬送上去,結果剛走兩步,我就摔了一跤。他爸終於反應過來,原來我是和大鵬一起喝的。然後說“你也沒少喝,趕緊回家吧,我想辦法給他弄上去。”我酒意上湧,一時豪興大發,想說:不行我怎麼的也得跟你把他抬上去。結果一張嘴,差點吐出來。我趕緊坐地上緩了一會,大鵬他爸看我實在不行,把我送上了出租車。我到家以後吐也吐不出來,誰還睡不著,著實難受了好幾天。第二天下午,我感覺好受了一些,想起大鵬昨天的慘樣,不禁感到擔憂,趕緊給他打了一個電話。結果我聽到一個極其嘈雜的環境,然後大鵬跟我說道:“幹啥呀?我正喝酒呢!”
介於以上經曆我不禁先問了一句“今天不喝酒吧,上次我還沒緩過來呢。”
“上雪泥誰喝酒啊,我還得喝豆漿呢”阿會說道。
“上次就你最恨,喝完以後竟然還能騎車回家。”蘿卜說。
“真的假的?”對於此事我一點也不知道,我一直以為,蘿卜,胡威,阿會他們打車一起走的呢。而我送的大鵬,張波,和傻於。
“真的,以後喝酒我再也不騎車去了,我都不知道我怎麼騎回去的。”阿會說。
這時候,服務員進來了,說道:“點菜是吧?”
“等會,今天誰請客?還是AA?”我問,“你看誰像是有錢要請客?”胡威說,“我看你就像,年薪上萬元。”我說,“我真沒錢,你以為月月換房貸輕鬆啊?”
“AA吧”蘿卜說。
點完菜後,我問胡威:“什麼時候買的房?我怎麼不知道?”
“我最早跟你說的,你還不知道?”
“啊,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有點忘了”
“哎呀,羨慕你這樣的工薪階層啊!”阿會說,
“羨慕個屁,我現在倒想回去上上學,你們就半年畢業了吧?”
“嗯,馬上了,回去弄弄論文就畢業了,真**快。馬上就得掙錢了,但是不用象你一樣養家,誰讓你非得跟你媳婦過日子。”我說。
“是快,還沒怎麼地呢,就畢業了,一天就玩了,啥也沒學,關鍵是還沒玩夠。”
正說著傻於終於到了,推門進來,阿會說:“實驗拆了,知道嗎?”
“嗯”於洋說,然後頓了一下說“啊?不是早就說拆嗎?怎麼剛拆啊?”
“這回真拆了,什麼反應,這麼遲鈍。”胡威說。
“人齊了,上菜吧!"大鵬喊道。